量化创新 量人量己——上海地主谈创新
摘要:上海地主,退出体制,有闲心,拾旧文,出新书,《地主杂谈》一出,虽非洛阳纸贵,却也是圈中热议。杂谈之杂,以时间论,贯古今,以空间论,横中西,以题材论,有食色有风月有风云,但形散神不散的是,背后都有一颗建筑师独立思考的心。
编者前言:
上海地主,退出体制,有闲心,拾旧文,出新书,《地主杂谈》一出,虽非洛阳纸贵,却也是圈中热议。杂谈之杂,以时间论,贯古今,以空间论,横中西,以题材论,有食色有风月有风云,但形散神不散的是,背后都有一颗建筑师独立思考的心。11月8日,地主俞挺出席由《设计家》主办、简一大理石瓷砖承办的2014中国“地域设计与当代文化”论坛,谈论了书中的内容与自己对设计的想法。俞挺知行合一,对创新的思考与求索一直在延续,并成为本次访谈的主题。
创新杂谈
“创新”一词在信息学内有个重要的解释叫做发现隐性知识。什么叫发现隐性知识?通常,我们大多数人都是生活在惯性之中,惯性告诉我们,这个不需要做,那个不需要做……但是,真正的创新思维应该是对惯性产生怀疑,需不停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与别人交流中,我们经常会发现许多人自信地认为自己很创新,但事实上,你会发现他们所谓的创新也不过是在惯性思维下的一种创新,而非打破惯性下的创新。
创新是可以分层次的,我用游标尺为“创新”划分了四个等级。第一等级是:革命性创新、改良型创新(革新性创新)和刚性创新;第二等级则是创新,其分为非惯性个人化创新和惯性深入化创新;第三等级是微创新;再下面的第四等级便是Face off,而Face off以外的就不能算作创新。其中,人类最需要的是第一等级的创新,因为只有做到刚性创新及其以上的创新才能改变整个行业面貌。那么如何才能达成刚性创新?我认为,惯性下的创新很难做到刚性创新,根本没必要在此多谈;而反惯性创新,虽说一开始有着个人化的风格,但倘若通过发展后能得到广泛普及,让其变为普遍有效知识,那么,原本的反惯性创新则会上升为刚性创新。与此同时,在这个时代,惯性创新还需要吗?答案是肯定需要。因为,惯性创新可以对原有事物进行深入化创新,这种量的累积或许在某一天可以得到质变,从而由惯性创新转变回反惯性创新,并且变成普遍有效知识,从而继续向上发展为刚性创新、改良和革命性创新。但是,倘若我们只是在一个既定的领域内谈创新,那便无法发生质的变化,也就无法演变成第一等级内的创新。
有人说,创新是偷来的。虽说任何的创新都来源于一个瞬间的灵感,但不一样的是这个灵感通过普通人的利用只能变成一个惯性创新,抑或是微创新;但是,通过那些真正懂得寻找创新思维人,那么这一小点的灵感就会通过一系列的变化后自然地上升为刚性创新。事实上,创新不仅仅只是灵感的再生,而是通过人类所萌发的那些灵感经过一系列复杂过程发展成熊熊烈火。那么什么是刚性创新?举例来讲,智能手机的出现重新定义了手机,创造了新的行业,这便是刚性创新;而google作为一家创新公司,却也只是做到了惯性创新的深入化创新;再看三星,这家所谓的创新高科技公司,将小屏变大屏算创新吗?换个壳子算创新吗?如果算,那它也仅仅只是一种微创新,不过是迎合市场需求所做的一个简单改变罢了。那小米呢?小米手机完全是一种抄袭式的产品开发,我想只能属于Face off的一种创新产品罢了。看房地产行业,假设万科的运营方式成为市场的主流,那便是一种刚性创新,因为这个销售方式改变了建造模式。到那时,设计师不用掺杂任何东西,设计师也不讲美学,只讲究如何节约成本。当然,值得注意的是,当一个模式变为普遍性有效知识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研究他是在惯性思维下产生的还是在非惯性思维下产生的,由此便能分辨其是惯性下的深入创新还是刚性创新。我将惯性思维的深入比喻成Y坐标,反惯性思维是X坐标,只有X坐标和Y坐标积累到一定的“量”才能让某种事物产生“质”的飞跃。
对照下我所设定的游标尺,你就可以对时下人气建筑设计师有了一个较为客观的定位。伊东丰雄处于深入惯性创新等级,柯布西耶是刚性创新,而库哈斯则在思想上已达到刚性创新标准,可建筑上却还没有。阿尔多·罗西则处于个人主义的非惯性创新阶段,由于其思想没有转变为普遍知识,所以,还不能达到刚性创新的点。那藤本壮介、矶崎新、王澍呢?他们也就只能够到微创新与创新之间。我想我以前做的一些所谓的现代中式设计,用这个创新分层游标尺来测评的话,那基本也都只是微创新,极少进入深入惯性创新的阶段。这些作品都是在惯性下产生,无论是思维方式、设计结构,还是规范都没有发生改变。这好比就是一个汽车业的深入产品,就算偶尔出现一些反惯性的设计,也仅仅只是个人领域的反惯性,旁人无法看到。
此外,这个创新分层游标尺对事物的定位不仅仅只有效于建筑设计行业,也可同样有效于其他行业。我喜欢去寻找全球最有创意的50个设计,并且挑选自己买得起的买来试用。假设一个产品操作步骤超过三步,那那个产品就一定不会大卖。因为它最终没能让人感到方便,也就无法普及,也就只是一个反惯性创新,却无法达到刚性创新的标准。
当然,有一点我们也必须意识到,在这个创新分层游标尺中间,你无论处于Face off 阶段还是刚性创新阶段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很多人说,纸媒快完蛋了,新媒体会成功。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哪怕是纸媒只要抓住这游标尺中的空档,并用自己的实力去填补那个空档,便可拥有自己的一种生存方式。
人的本性是懒惰的,他总是希望能够缩短时间地去办事情。对于消费者,你只要缩短任何工具的使用步骤去让人们觉得方便就是好的东西;而对于销售来说,任何服务和产品都是用来买卖的,他们赚钱的途径一般有两种,要么在这个交易过程中赚钱,要么在制造过程中赚钱,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缩短这些过程中的某个环节就可获得节省资源的效果。而这个可缩短某个环节的工具就会变成大家所依赖的工具,虽说没有达到刚性创新,却也有了自己的生存空间。
对话
移动互联网思维只是创新思维的一种
《设计家》:说到创新,人们总会想到“移动互联网思维”,您对“移动互联网思维是如何看的?
上海地主:首先何谓创新?市面上有许多关乎“创新思维”概念的东西,但是,由于它的标准不够统一,社会中总是有人将“创新思维”与其他东西混谈,他们根本没有对此有深刻的认识却还充当“专家”!今天,我便想在此谈谈自己对“创新”一词的理解。
一谈到“创新”,现代人总喜欢将它与“移动互联网思维”联系到一起。为此,我还特意去看了“移动互联网思维”“研究者”所撰写的文章,阅读完毕后,我发现,这些所谓的“研究者”根本没有搞懂这个词的概念。事实上,人们只要拥有创新思维就有可能发现移动互联网思维,而移动互联网也不过是激发更多创新思维的一个工具。由此可见,一些不懂创新思维的人来研究现在移动互联网的情况,以此反推所谓的创新思维,继而还望将自己的思想去影响其他行业,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此外,在谈论“创新思维”之前,我们首先要明白,在有了创新思维方式的推动下,各个行业才会有新的发现。现代人不应该去思考移动互联网能做什么,更多得应该去思索在移动互联网背后的创新思维究竟是什么。我曾在一个会议上与大家讨论这样一个议题:在发现移动互联网思维后,我们是需要去研究他能做什么,还是通过这个移动互联网思维去影响新的思维产生?只有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才能真正探究出创新思维的本来面目。
《设计家》:您觉得现在中国的建筑设计师在创新方面处于哪个阶段?对现状有什么自己的看法?
上海地主:其实我谈创新还蛮伤人的,倘若我把自己及自己设计师朋友的作品在这个创新分层游标尺中一塞,99%以上的建筑师是仅处于Face off的阶段,不说中国,事实上大多外国建筑设计师也只是处于这个阶段。现在人气很旺的日本建筑设计师,不管是妹岛和世还是其他什么设计师,也没能走出Face off和微创新两个等级。建筑设计与技术型设计不一样,技术型设计的反惯性思维就是反惯性思维,不像建筑设计,会出现像盖瑞一样风格是反惯性,而技术却还处于惯性思维框架下的设计师。当然建筑让人着迷的原因也是它具有交叉评价的特点。
其实建筑师很可怜,如果你在这一百年中找出一百个对时代有影响力的人物的话,可能建筑师连一个席位也没有。在各种分类中,政治、军事领域不可能有建筑师存在,那文化、艺术领域呢?音乐家、画家比比皆是,柯布西耶是现代一位了不起的建筑师,他也许在文化领域能排上前50名,但就是一个约翰列侬(摇滚歌手)都可以把他比下去。无论建筑师还是室内设计师都应该要认识到自己的思想误区,而不是老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团团转。讨论梁志天也好,讨论梁景华也罢,他们不过是一个茶壶中的小风波,以整个思想版图来看,完全没有讨论的意义。他们本身没有对与错,只有好恶,我觉得叶铮说得蛮好的,他没有说好恶,他只是在说不要盲从。即便是这样,你会发现,脑残粉就出现了,于是事件就改变了。
经常有人让我看这个房子怎么样,那个房子怎么样,我觉得在这个分层游标尺中一拉,都是微创新,有什么好看的。这就好比有个人穿了条破洞的牛仔裤,他说他穿的不是牛仔裤,是马裤,我说,没什么,马裤也是裤子。倘若有一个男人穿裙子那应该是反惯性的个人创新,如果所有的男人都穿裙子,那便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刚性创新。
总而言之,目前的建筑设计,能做到惯性创新的深入再深入已经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寻找机遇刚性创新
《设计家》:您是怎样论定刚性创新?能否举例说明。
上海地主:在中国服装史上有个很牛的设计,是现在任何设计所比拟不了的,它就是旗袍!
旗袍使得中国女性服饰脱胎换骨,并且转化为有效普遍知识,甚至成为时代象征,这便是中国女性时装史的刚性创新。
我觉得乔布斯是极其厉害的人物,他在刚性创新上有iphone,在改良创新上有ipad、applepay等。APPLE公司在2013年有这么一个专利申请,就是在屏幕上进行悬空3D建模,如果这个技术变为普遍技术,那么输入指令建模的方式将不复存在。乔布斯曾经说过,手机好用很关键。为什么当初有些智能手机不好用,是因为说明书在旁边看不懂,而iphone手机不需要说明书,我女儿小手一拍,老妈老手一拍就可简单操作。换言之,倘若3D建模这个技术一旦能够变得如同iphone般方便之后,它就不是个别案例,或许也能成为一种刚性创新,这便是一种反惯性创新变为刚性创新的案例。
《设计家》:当您总结出这个“创新”分层游标尺后,它对您的创作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上海地主:当我有了这个游标尺之后,我看建筑创作的评价就变得特别理性。假设一个人跟我说我喜欢张三李四,我会将张三李四全部量化之后,将其往里面一塞,其所在的档次也就一目了然。这时,又有人说,建筑是有感情的东西,你怎么能将它量化?在这个时候,我的回答是,IT男的世界里什么都可以量化,那在此时此刻,我就做一个IT男的工作。
虽说,这个“创新分层游标尺”还不够精确,但我仍很得意,因为在我所看的中英文书籍中还没有人这么全面地去思考过,也因这个游标尺让我明白什么应该珍惜,什么不应该珍惜,让我深刻发现自己2013年之前的设计都是浮云,一切从2014开始。
《设计家》:您觉得对于建筑设计,“创新”的方向应该是怎样的?刚性创新?
上海地主:是这样的,但是,目前,我应该努力对惯性思维进行一个深入创新,在深入创新的基础上演化出一些个性化的东西,从而对眼前的现实做一个深度反思。我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对自己的设计加入一些非惯性的创新的同时,寻觅上升至刚性创新的机遇。至于能不能做到刚性创新,我也没有把握,因为当下的建造技术还没有新的突破。倘若在未来的有一天,一个结构工程师跟我说,他发现一种材料,造价可以省一倍,施工还可以快很多,与此同时,价格也便宜,那么,我肯定毫不犹豫地使用这种材料,利用这种材料来完成我的又一次创新。
创新不等于“好”
《设计家》:那你认为创新的最高境界是革命性创新吗?
上海地主: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常开玩笑与朋友说,现代的中国建筑学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革命”。
人类以前是住在哪里的?洞穴!那么,在远古时代,第一个远离山林住进洞穴的发现便是一个颠覆性的“革命”。革命往往是这样的,也许我们无法用肉眼看到它,但是它却深深扎根其中,变为一个非常正常的事情。倘若,某一天,我们住在空中,建筑不以重力原则为第一原则,那么设计师所遵循的规范将全部改变,也就有了建筑界的革命。
建筑学的创新是交叉的,有时会出现技术上革命,可思维上还是受惯性的控制。现今的建筑业,无论变成什么样,只要它受到重力原则的影响,那么也就只能到达革新创新这个阶段。其实,现在的建筑师还蛮发愁的,结构工程师可以发现新的东西,可建筑设计师算什么?不过是换换衣服,做做风格罢了。风格好比外衣,随时可以换,故无法到达革新创新的点。我认为,我没有必要想那么多,现在的建筑师能做到刚性创新已然是名垂青史的事情了。
《设计家》:您刚才与我们分享的基本都是在建筑师的角度,那么,您认为在大众心目中的创新应该是什么样的?
上海地主:首先对大众来说,创新不创新都是空话,大众只关心舒不舒服、方不方便。我这种思维方式是针对那些有思考力量的人来讨论,比如说我们对创新进行分级,将创新思维与互联网思维进行类比,这些都必须有一定思考能力的人才能去想的事情。创新不等于好,不等于科学,也不等于真理。比如袁隆平先生的转基因产品便是一种刚性创新,但它等价于科学吗?不一定,所以,很多时候,创新是一种试错,不一定适合普通大众。而大众对东西的评价其实很简单,某样东西方便性、舒适性、牢固性、好恶性及性价比才是大众所关注的。
“好恶”这个东西非常感性,这与荷尔蒙有关系,就好比一个女孩看上了一个男孩子,喜欢就是喜欢,根本讲不出理由,完全没有方向性。我设计的空间有一个个人癖好,就是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光着身体在我设计的空间内随便躺。比如,萨伏伊夫人是一个文艺女青年,她因为个人喜好买了柯布西耶设计的一个房子,那么,她就需要承受这个房子所带来的不方便、不舒适、不牢固。反过来讲,那些有喜好去买所谓的创新产品的人,也是因为他们有经济能力,普通大众没有必要去拿资金去试错。
对Face off与微创新纵容但不褒奖
《设计家》:现在中国设计流行装饰,您对这一现象有什么看法?
上海地主:中国人还蛮喜欢装饰的。我认为喜欢装饰的原因还是人类的本质——贪。如果我们没有一种思想的力量,不光是在中国,在其他国家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西方的基督教,还是我们早期的朴素共产主义思想,都是作为人类的一种思想力量存在着,而这些思想力量,也就是伦理的产生对人类天性中的“恶”起到了扼制作用。贪欲这个东西不是建筑学能解决的问题,而是伦理学应该去解决的。
当然,这股“装饰风”的流行与我们设计师本身也有一定的关系,因为设计师是人的一部分,人类本身的许许多多贪欲也会在设计师身上产生反应。事实上,我们大多数人对“中庸”一词有一定的误解,中庸不等于平庸,“中”这个字是“正”的意思,潜台词便是过犹不及;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还有一个词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现在人类因为自身的贪欲,做的都是“己所不欲必施于人”,总喜欢让人家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过犹不及,中庸之道”很难。我认为,一方面要抑,另一方面也要扬。“扬”可以激起自己情操新的审美,必须在“抑”与“扬”相结合的情况下才能做出有设计感的东西。
大多数人的审美机制是这样认为的,好的美食便是昂贵的东西。比如我们吃鱼翅,现代人吃鱼翅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因为鱼翅好吃,而大多数人则因为它昂贵所以就是美食。事实上,这是比较low的想法,当某个东西能替代它的情况下,它自然就会被平复掉。我们不需要去理会这些风潮,就好比禁书越禁越多是一个道理。
《设计家》:您现在正在做哪些项目?
上海地主:等造出来再给你看,只能透露,在这个项目中,我加入了一点点有趣的小创新。
《设计家》:您现在的工作状况是什么样的?
上海地主:我现在不附属于任何一家公司,属于自由职业。
《设计家》:我们采访了很多设计师,他们现在都强调团队、规模,你面对这种形势,选择自由职业这条路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上海地主:建筑行业分为大公司和小公司,无论是大公司还是小公司,事实上组成结构都是一样的,最核心的部分都是最顶层的创意部分。我对这些建筑类大企业的运作常态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与这些大企业有了一定联系。以后,当我遇到一些自己无法单独完成的项目时候,可以寻求大企业的帮助,让他们的团队把一些类似画施工图之类的基本工作解决掉,而我只需要保证自己的思维方式是走在创意的最先端就可以了。这个运营模式是学了美国迪斯尼,迪斯尼总公司只是牢牢地把握中心创意的那一块,其他东西统统都是找外包解决掉。
现在创办建筑公司,规模小的没有发展前途,当规模扩大到50人至100人的时候利润又很低;一鼓作气扩张到200人以上的大公司么,你便已经不是建筑设计师了。现在的我很开心,可以写写文章,与志同道合人士喝喝茶,聊聊天。想着,人这一辈子有30%的金钱花在自己身上就了不起了,挣那么多钱也没多大意思,所以,有项目做就做,没项目就休息的自由职业很适合我。与此同时,我觉得我这几年变得乐观了,在五年前,我会觉得人人都是傻逼,直到后来又一次,我夫人批评我说,你觉得人人都是傻子,其实你才是傻子。现在的自己更容易发现别人的优点,其实建筑师是一个精英群体,每个人都有其擅长的一部分,在这段时间与各种人的接触中我发现,或许在那些我曾认为的“傻子”的人身上却有许多值得我借鉴的地方,只有综合大家的不同思维模式之后才能将自己的思考转化成普遍有效知识。现在的我学会了对处于face off以下阶段人们的纵容,只有在对方达到微创新之后,我便开始攻击,甚至是诋毁。“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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