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2015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
摘要:由中国室内装饰协会主办的“2015中国室内设计周” 于11月20日在北京开幕,21日,“2015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2015中国与亚洲室内设计发展圆桌会议”、2015中国室内设计大奖包括“2015居然杯CIDA中国室内设计大奖”、“生...
由中国室内装饰协会主办的“2015中国室内设计周” 于11月20日在北京开幕,21日,“2015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2015中国与亚洲室内设计发展圆桌会议”、2015中国室内设计大奖包括“2015居然杯CIDA中国室内设计大奖”、“生活家·2015中国室内设计十大年度人物”、“2015中国十强室内设计机构”、“陈设中国——晶麒麟奖”、“2015中国室内设计行业特别贡献奖”、“2015中国室内设计公益事业推动奖”等权威奖项北京隆重颁发。陈设艺术、室内环保、智能化、绿色家居等领域的多项系列活动也在同期举办。新浪家居作为战略合作媒体,对本次系列活动进行了全程直播。
时间:2015年11月21日
地点:北京
战略合作媒体:新浪家居
以下为 新浪家居 现场直播
————————————— 现场花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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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现场
主持人 中国室内装饰协会设计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杨冬江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领导、嘉宾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2015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我们每年的高峰论坛都吸引了全国设计界的同行莅临会场,今天也是一样,我们请来了很多尊贵的贵宾,包括还请到了亚洲很多国家的协会的负责人,像日本、印度尼西亚,韩国这些协会的会长都莅临了会场,下午是学术活动,我们就不花费更多时间介绍嘉宾,直接开始今天论坛的议程。首先有请中国室内装饰协会会长刘珝致辞,大家掌声欢迎。
中国室内装饰协会会长 刘珝 致辞
刘珝:各位来宾,朋友们,大家下午好!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举行2015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首先我代表主办方中国室内装饰协会对来自全国各地的设计师朋友们和各界嘉宾表示热烈的欢迎,欢迎大家。
同时,对即将发表精彩演讲的意大利著名建筑师斯坦法诺.博埃里先生,荷兰著名艺术家 设计师丹.罗斯格德先生,清华美院设计师陆轶辰先生,以及我们的学术主持,清华美院的资深教授郑曙旸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
十多年来,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作为中国室内装饰协会的一项标志性的品牌活动,早已成为室内设计行业的一面学术旗帜。在大家的不断努力和大力培育下,许多国内外设计大师都曾经在论坛上发表过精彩演讲。体现出国际高端性,行业权威性和学术的引领性。
作为一个品牌活动,每年都要有新的突破,在国际化的大趋势下,今年的论坛我们将打破传统思维,将绿色环保等方面的应用更广泛的视野来探讨设计领域如何得以体现,展现我们的日益美好的世界。
今天的论坛大师们会讲到我们关心的雾霾,环境、生活,健康家居,更加贴近生活,体现出一种人文关怀,这是一种全新的探索和尝试。会给设计师们带来全新的启迪,我相信今天的论坛将是一次思想的碰撞,理念的创新,心灵的互动。今后促使我们创造出更美好,更精彩的作品,最后预祝今天的论坛取得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刘会长的致辞,下面我们以热烈掌声请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郑曙旸教授,大家掌声欢迎。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郑曙旸教授 学术主持
郑曙旸:各位设计师朋友们下午好!非常荣幸能够继续主持2015年中国室内高峰论坛,我们一年一度的高峰论坛定位实际上是一个非常高端的概念,所谓高端就是在我们的论坛平台上,我们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学术概念。如果听过往届你会发现,是将城市、建筑、景观、室内融为一体的,虽然我们本身这个行业是以室内设计作为定位,但是这只是建筑最后的一个终端,也就是说所有的价值是在最后的这个环节实现的。但是要把这个室内,如果我们是分合的概念,这个事情永远是不成的。
所以我们的高峰论坛从来都是大的定位,也就是一个大的设计概念。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三位艺术家,建筑师和设计师,我先讲一下今天顺序,稍微有一点调整,主要原因是意大利建筑师中午的时分刚刚下飞机,按照我的经验,讲演总要有一个转换的过程,让他稍微调整一下。
我们把发给大家的流通安排调整了一下,第一位依然是荷兰艺术家、设计师丹.罗斯格德的演讲,第二位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陆轶辰先生,最后一位是意大利建筑师斯坦法诺.博埃里的演讲。
首先有请第一位,我们为什么要把荷兰艺术家 设计师放在第一位呢,因为从逻辑关系上,从理论上艺术和设计是分不开的,但是设计观念并不符合现在的定位,所以在个人的眼光设计与艺术是有关联的,我们经常说艺术与设计,它反映了我们对于设计的本身理解的层面。
从设计思维的发展,本身的意义来讲,艺术属于我们所有人思维的源泉,如果我们不注重设计的质量,没有达到时代定位的高度,严格意义上讲,你们的设计也不就可能最后作出符合我们时代价值观和时代审美取向的好的作品。
所以我们要把丹放在第一位,同时选择他来作为今天的演讲,还有一个原因,艺术是和社会发展紧密相关的,当然艺术的表现并不像设计,设计是最后美的固化过程,艺术只是提出一个想法,一个东西,一个最终能够使我们的设计走向生活的一个转换。所以他的演讲肯定能使我们理解作为艺术家的责任。现在我们就有请他演讲。
荷兰著名艺术家,设计师丹.罗斯格德先生 演讲
丹.罗斯格德:未来的五到十年内,技术将会跳出屏幕,成为我们每天手上戴的东西的一部分,我会给大家讲一些例子,关于诗歌、技术与未来。它不是从博物馆开始的,是来自于公共空间的,是每个人每天都居住的空间。比如说在荷兰的这样一个地下通道,之前是很可怕,很黑暗的一个过街通道,很多人都不愿意过去,很害怕,我们做了第一个版本的光纤维安装在里面,它会随着声音的变化而发光,会有光亮起来。通过这个方式让我们感觉在里面更安全,和空间和视觉有连接,这是远处拍的,我们在很远的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拍摄的,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体现诗歌和技术怎么样结合起来,有时候很吓人,突然亮起来,有趣的是我们把公共空间安装的装饰,使这个普通的空间变成了特殊的空间,刚刚结婚的夫妇会在这里为他们的蜜月期拍照片,原来是吓人的地方,但是现在是新婚夫妇来拍照的地方,使这个地方发生了改变,我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一个设计师、建筑师,未来我们将做更多这样的创造。
另外我愿意做的事情,不是老为客户做事情,而是做我们自己的项目,大家脑子里面总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有很多启发,有很多人觉得不能实现,所以你自己要主动的探索、制作,动手。这个透视装2.0,两年前我们跟一些材料工程师和科学家合作,我们讲为什么每天穿的衣服是这么静态的,就一个品牌,比如说我们能不能把衣服变的更互动性呢,所以我们用了一种智能材料,这个材料可以变成透明的,我们决定用这样的方法做一个时装的系列,就是模特心跳越快,衣服的材料就会变得越透明,从黑色到透明,或者从白色到透明。你特别喜欢一个人,你现在脸红心跳,像电子鸡皮疙瘩一样,你的心跳加速,传感器会感觉到你,实际上是你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你越紧张衣服变的越透明,但是你做不了别的事情让他不透明。有人说你应该设计男装系列,他们说的对,有道理,所以我们现在正在做男装,但是男装变透明的时候是男士说谎的时候会变透明,我觉得肯定会特别畅销的。
我们要学习自己制作,自己动手,但是要强调有一个团队,这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所以你要跟科学家,艺术家,一个团队来做。这是在荷兰的鹿特丹的小国家里面。我们要不断的学习,才可以不断的变为现实,这实际上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我们要用新的材料开发出新的性能,我们现在有特殊的涂料,白天吸收光,夜间发光,现在比如说时间大概只有30分钟,或者说质量不是特别好,我们正在让这个材料持续的时间更长,而且可耐用性更高。
我们把这个路面的涂料和梵高的《星空》做了结合,大家知道享誉世界的荷兰画家梵高居住在一个小城市,他住过的城市的一部分,当地的市政府知道每年有很多他的崇拜者去,但是他们觉得好象还缺少一些什么东西,他们想让梵高居住的地方火起来,所以我们就想把历史和未来,现实和艺术结合起来,这是我脑子里面不停的这两张图片在转换,一会儿想想涂料,一会儿想想这幅画,这是我们最后形成的夜光和星光的道,白天八到十小时吸收日光,晚上实际上是把历史和未来结合起来。
这个大概是十个月以前推出的,同时有很多人晚上去这边,去看,这个是对公众开放的,是免费的,大家如果去荷兰玩的话,也可以晚上去这个地方参观一下,而且我觉得这个非常有意思,因为他可以告诉你的创新或者说一些新的东西,你要不断的尝试新的东西,觉得这个东西是可行的,同时现在全球的人大家都说我们家是不是可以有这个,所以人们得到了这种灵感。
这是一个儿童的书,这里面的插图也进入到这部分,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这个儿童从梵高那面去学习,他们把书里面自行车的小道复制进去了,所以你可以看到很多的年轻人受到了灵感的启发,对于艺术,对于创新,所以对于我来讲,这是一种最好的赞扬,你激发了这一代年轻人的灵感。
北京也激发了我的灵感,我们每个人都喜欢未来,技术,不断的进步。但是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副作用,或者说负面的效果,你比如说大家看到北京政府对于雾霾开战,花了很多的时间,投资,减少雾霾。我当时是在酒店里面,两年前住在酒店的32层,有时候天气不错,有时候天气就比较糟糕,污染也变成了北京最大的问题。我当时得到了一个灵感,北京的雾霾,如果梵高画画,我也可以做一个关于雾霾的想法,所以我当时就看着这两张图,我就开始想,比如说原来我八岁的时候,当时玩了很多的塑料的气球,大家知道在气球上可以画很多的东西,你可以把这个气球的表面抛光,大家知道什么效果吗?或者你把表面使劲进行摩擦,大家知道它会产生很多的静电,我当时觉得如果我们建立一个真空的容器,上面就像一个气球一样,我们把它放在一些公园,游乐场当中,产生了静电,这是两年以前我们的想法,也做了一些实验。
这是我们第一个清除雾霾塔,这个大概是每小时一千立方米的空气,也就是我们的呼吸当中进入到肺当中,同时也是非常小,非常节能,一千多瓦,大家知道这样的话,周围的空气就比周围清洁很多。
这是大概十周以前推出的产品,当时还没有什么客户,我们只是进行创新,当时我们也是和北京市政府,市长进行过交流,这是我们设计的成品,这个是不是能解决清洁城市的问题呢,当然了,不能,我们需要长期的战略,电动车,小排量,工艺,在座的每个人不仅仅是消费者,同时也是创造者,同时你们可以创造历史、发明,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对于室内设计师要有新的想法和创新,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直等待下去,我们知道这个地方是干净的,大家可以看到未来,感触到未来,这样的话就可以给我们带来希望,每个人可以让我们这个城市变得无雾霾。所以这并不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而是自下而上的方法,我们每周都进行雾霾例子的采集,同时美学和美感也非常的重要,比如说雾霾可以做一个塔,特别丑,下面有一个门,但是我们希望这个东西是有美感的东西,所以我们设计出来的东西,大家知道梦露站在人行道上下面风吹起来的感觉,经典的海报。
这是我们设计的外观,这是我们搜集到的雾霾,在鹿特丹,巴黎,很多地方都采集到了雾霾的例子,你肯定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像咖啡渣,但是并不是,同时你要积极的思考未来,同时你要考虑到我们每个人对于其他人能够做一些什么,你要把它作为一个网络,循环的圆来看,在自然当中,有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考虑循环的情况,所以我看到这个雾霾的时候,我当时想40%到42%是由碳组成的,大家知道碳在高压情况下就是钻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做了一个小的雾霾戒指,进行压缩,压缩了30分钟,一个雾霾的戒指就是给这个城市贡献了1000立方米的空气,现在有600个人预定了,并且有了预付款给我们,所以我们的资金运转可以让我们建立雾霾的清洁塔,这就是我所说的,变成了一个循环的过程。
现在我们这个项目正在不断的前进,当然了,我也愿意花一定时间来做这个项目,另外在我们有一个词,玛雅,并不是墨西哥的玛雅文化,它是一个简称,最先进的,但是还是可以实现的设计,因为如果你的设计太先进,太超前,别人接受不了,也会失败的,但是如果你要说这个设计太安全了,不先进的话,别人可能就先你一步提出了更好的想法,或者生产的更快,更好,所以你要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超前和人们可以接受的中间达到一个平衡。
大家看到我们现在出了一系列的产品,然后有很多人说觉得这个确实感觉很像钻石。
最后说一下利用景观的概念,利用你们的环境作为灵感的来源,作为平台很重要,对我来说设计并不是做一个灯,一个椅子,设计一个桌子,我们现在已经有很多的桌子和椅子,不需要每个人都去设计桌子、椅子和灯,我觉得大家应该有一些想法,考虑到像时尚、美感、能量,节能环境,你需要把这些考虑好,同时你还需要一些新的想法,或者包括今天在座的人,我们也希望从你们的身上汲取灵感。
荷兰很特别,基本上全国都在水平面之下,如果没有风车的话,荷兰的每个人都死掉了,最后海都涌到我们这边来,我们必须要修建大坝,过去的一千多年里面,我们建了很多的大坝,风车保护自己。但是有时候也会出现问题,比如说阿姆斯特丹,1561年的时候,这个大坝当时决口了,有很多人死去了,还有家乡、村庄受到了破坏,大家看到左边的,我们叫做荷兰的水利委员会,他们希望能够解决决堤的问题,所以现在我们的荷兰政府有一天说,我们知道怎么控制水,但是我想说,每个人都觉得理所当然,但是不知道你建大坝、风车是多少困难的一个事情,能不能创造一个什么东西提升大家对水的认知,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项目叫水之灯,在荷兰我们的海平面是多少,如果不建大坝,大家都觉得我的生活过的很好,也不用改变等等。
那么你可以看到我们的环境马上就会恶化,所以我们就有这么一个水之灯的想法。这是我们博物馆之前的一个广场,第一晚上有上万人来到这里,大家看到原来这就是荷兰的海平面,如果没有这个大坝的话,我们就会被淹没,当晚有六万人来到这个广场,大家也害怕很多人,我最后给大家看一个电影吧,这个也是非常对我有灵感的电影,我非常喜欢,大家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科学家,这是我们当时看的一个电影,得到了很多的灵感,同时也发现了有一个空的蚁穴,就很好奇蚂蚁怎么生活,怎么相互联系,所以把混凝土灌入到蚁穴,然后他们发现了什么呢,我们看一下。
大家可以搜索一下BBC纪录片,是免费的,微博上应该也有,他们给大家介绍非常复杂,非常精心的,蚂蚁非常聪明,哪一些是干净的,哪一些最近的捷径,包括通风,设计。不仅仅是未来,设计也包括历史,制作东西,也梦想的创造,这是合页,这是我自己,根据你呼出的气,它会像花一样展开或者合起来,这是非常自然的,热的时候就会涨,冷了就会缩,这是大自然当中存在几个世纪的道理,自然规律,我们找到这样的材料可以重现这样的生命的大自然的资料,我们知道在法国看到这样的教堂,古老的教堂,而且花了很多钱修缮。
这里面的文化意义就死掉了,因为没有人去了,这个老的教堂已经不是人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爱上了这座古老的教堂,所以我们决定做一个莲花顶,这就是刚才用我手上的材料做的。大家进去走路的时候,围绕着它,他会展开,打开的时候有光亮,所以可到教堂内部的圣象,雕塑,所以它是把人和教堂所在的历史时期连接起来的。
一共有一万六千多人在我们这个装置之后几周内来到这个教堂,之前几乎没有人进去,通过这样的项目我们得到这样的结论,设计不仅仅做美观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把已经失去联系的东西之间重新建立起联系,未来和历史,我们的梦想和商业报告,中国和欧洲,你和我,等等这样的一些元素连接起来,我非常期待今天能够跟大家一起有对话,而且我也非常希望能看到我们怎么样一点一点的,点点滴滴的改善我们现在的生活。
郑曙旸:在艺术与设计之间,在人与自然之间,人与人之间等等的联系,按照我们现在整个价值观来讲,他是充满正能量的,所以现在有很多当代艺术家,他不是一个正能量的,而是负能量的。显然这就是设计和艺术之间的最高境界,我们之所以成为人,是要创造更为美好的生活,而当环境出现改变的时候,我们作为设计师有责任去做这个工作。我想起我上大学时候的导师说过,设计的道理是什么,设计是人的本性,美的本质的物化。一旦我们把脑子里的思维转化为现实的物体的时候,实际上这就是设计过程。尤其是最后他给我们看的视频,自然界是非常奇妙的,在生物界我们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蚂蚁的巢穴做得如此系统、如此完整,在某些层面,人的智慧也未必能达到像它们那样的境界,所以如果我们人不整个环境都破坏掉,那么我们的人也最后就不可能存在下去。因为我们还有很多未知的世界,需要我们去得到答案。而艺术家也就是通过他们非常敏感的思维活动,来探知人与自然之间的桥梁。今天丹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讲座,而是告诉我们怎么样做一个符合时代要求的艺术家和设计师。我们再次感谢丹带给我们如此精彩的讲座。
下面我们请出今天的第二位演讲者,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米兰世博会中国馆的主持建筑师陆轶辰。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 米兰世博会中国馆主持建筑师陆轶辰 演讲
陆轶辰:大家好,今天很荣幸有机会可以到国贸参加室内设计高峰论坛,很高兴有机会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现在正在做的项目,和在做项目过程中的思考。
我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副教授,我们很荣幸在2013年中标了米兰世博会中国馆的整体设计,我是作为主持建筑师负责世博会中国馆的建筑设计的部分。
首先介绍一下我们的团队。这是我们事务所的同事,在2012年之前我是在洛杉矶和纽约事务所做主持建筑师,负责他们在中国的项目。
2012年有一个机会,郑老师邀请我回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后来我们把我们的设计工作、设计重心主要放在纽约。很多朋友问,为什么你们把事务所放在纽约,还会介入中国的一些设计。这是科瑞尔在他的漫画里的一张图,对我来说这当中表达的是中国和美国建筑工业的现状。左边他表达的是中国,我们有非常多的机会去实践,但是我们却很少有机会静下来思考,究竟我们现在在做什么,究竟我们能够给我们的后代留下什么。
在右侧,这是美国的建筑工业的现状,有太多的头脑风暴,所有一切的理论,学校里的学术绞肉机,但是由于市场的萎缩,项目的减少,其实他很少有实践的机会。 作为设计师也好,作为建筑师也好,在中国幸运的一点是我们有机会去实践,但是另外一点就是我们很少真正有机会去思考。对我们来说,把事务所建立在纽约,是 建立一个平台,将中国和西方最好的部分给联系起来。
接下来我会给大家放一些我们现在在做的项目。从2012年开始介入中国的项目之后,很多时候并不是设计问题,我们在做建筑的时候,它的问题其实是城市问题,这是我今天为了准备这个讲座,在网上用百度搜索的两个城市。一个是南方的,一个是北方的。但是这两个城市基本上外貌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在米兰做了世博会,我们对威尼斯,对米兰,对佛罗伦萨都进行了一些考察,和西方的建筑环境相比,我们最难的点是找不到我们的文脉,我们大量拿到的项目都是特别大的相当于曼哈顿的1/10的地块,跟我们说做一个城市设计,场地是平的,没有文脉,没有机理,没有历史的留存,也没有传统的文化保留。
所以在国外2007年的报道,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很快就会建立出一千个完全相同的城市,该国政府已受到直言不讳的警告。这就涉及到文脉的问题,文脉其实指的是语言交流中一个上下文,在建筑学里文脉更多讲的是设计如何与原有环境之间的联系。弗兰克说文脉是用来帮助研究新的架构和上下文之间关系的语境、舆论,对于地域的传统,设计师应该做出关键的回应,而不是感性的或者模糊的回应。这个图是我们在深圳做的大型城中村改造的项目。
对我们来说,我们经常会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我们接到一个特别大的项目,场地都是平的,城市规划是从无到有的,所有建筑都是同时代被建立起来的,既没有上文也没有下文,这个没有文脉的场地,我们是否可以在当中找到设计的上下文的关系。如果我们把设计作为解决问题的过程,那这个问题如何去建立。如果没有建立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没有上下文的时候,如何来表达我的设计。所以这是我们所面临的最大的问题。
接下来我会通过五个非常小的项目来解决如何解决文脉的问题。这个项目叫做“介入地平线”。当这个项目我们拿到的时候,整个场地的情况是这样的,在整个场地的西侧,大概比这个要大十几倍的要一百多万平方米建造量的住宅的场地,这是会所的项目。当我们拿到地块的时候,在水池边上有很多所谓的景观设计。我们拿到这个场地的时候,我们觉得这不是建筑设计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去建立一个完整的系统,在这个系统当中再寻找建筑。我们要做一个传统的中国建筑,首先要建立一个世界,然后在世界里面再去搭亭台楼阁、山水湖池,让这些亭台楼阁、山水湖池去对话。
我把所有房子都扭成了南北朝向,最后我把整个会所拆成16个小格子,让它们互相之间进行对话。所以对我来说,这个水池就是一个新的文脉,是一个新的世界,这些小的体块之间,就是世界里的亭台楼阁,让它们之间会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联系。
这是比起欧洲建筑师、意大利建筑师来说非常尴尬的一点,因为我们经常拿到的项目是没有文脉、没有上下文、没有机理的,这时候需要我们自己建立一个系统,然后在这个系统里面,让它能够完整的对话。
另外这个项目做的很重要的一点是,上面是现有的剖面,建筑是在水上面的,因此水和别墅层面会形成一个大概四米高的高差,所以我们做的事情是,把水面抬高,让建筑不再是在水之上,而是在水之间。我通过室内地平和水面之间的高差的区别,通过人的视线和水之间的区别,来重新定义水和建筑之间的关系。所以从水这面看过去,是没有地面的,只有折射。这是立面的处理和整个房子的天际线和城市山水之间的关系。
这是第二个项目,在深圳刚建成,还没有拍照片,但这个项目是只有2000平米的非常小的房子,场地是在现有的很大面积的停车库旁边。左侧红色的是我们有可能选择的建造的策略,黑色的是现有的几栋200多米的住宅的建筑。我们需要做的是在现有的文脉的基础上,虽然这个房子跟我们会所是同时建造的,但对我们来说,它和我们的房子互相之间是有对位的关系。整个建筑的入口也是从这边折线进入之后,这个建筑并没有一个主立面,必须要通过建筑下部进入到水池庭院之后,才会看到我们建筑的主立面,所以是一个消解的立面建筑。进入到室内会有一个楼梯,通过楼梯进入二层,二层有一个更加私密的景观体验。
整个建筑的铜板效果非常明显,业主不希望钢的颜色会随着时间变化,希望做出来就是最漂亮的颜色。我们在表面做防腐剂,直接把暖气固定在钢上。这个项目在深圳后海刚建成,非常受当地居民的欢迎。
第三个项目是在中国南方一个城市深圳老城区,是1987年建成的既有建筑的改造。在1987年深圳开始大规模改革开放的时候,有一批新的现代主义的建筑建成,这罗湖公寓,八九十年代的人对这个建筑都有很深的印象。但是随着现在新的改造、城市开发推进的时候,业主就想把这个公寓直接给推掉,重新盖一个酒店。我们做的事情是,说服了业主保留原有1987年的现代主义建筑,在它的基础上重新改造成艺术酒店。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就在于,虽然1987年的建筑在中国的历史上对大多数城市来说,是没有历史的。但对于深圳这个城市来说,其实代表着一段历史,每个建筑虽然建成的时候可能会有各种说法,但它一旦建成了,就是历史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希望我们的设计可以尊重这种历史,虽然只有二三十年的历史,对我们来说也是文脉。
那我们怎么开始对这个项目进行改造呢?我们的策略就叫Reframing the pass,重新看待历史。我们做了一下搜索,现代主义建筑,尤其是钢结构建筑,都是薄皮薄骨,包括表面的结构玻璃都是很薄的。但这个1987年建成的公寓,其实是厚皮厚骨,我们希望在厚骨上面加一个厚的皮,我们在表面上做了一个双层皮。在原有的钢筋混凝土之间,加一个新的联系。我们做完之后是这个样子。
这个建筑是在芝加哥,是芝加哥建筑双年展邀请我做的一个装置,是希望今年在场地上面可以建造一个有构架物行程的临时的展览,我们对芝加哥也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所以我需要找到它的上下文。场地可以随便选择的,在芝加哥沿河很开阔的场地上,它其实没有所谓的邻居或者所谓的文脉在里面。我们所做的文脉,就不再是物理上的文脉的关系,更多的是我们对芝加哥的伟大的现代主义超高层的建筑结构的致敬。对最基本的结构体系进行了研究,我们的结构体系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面,将最简单的胶合木,但是胶合木已经不在能承担原有的榫卯结构的体系,所以我们建立起了新的构筑物。灰色的是实心的部分,黄色的是半透明的部分。在这个空间构架物中,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可以看到既对结构有充分的理解和尊重的同时,又表达了对木结构有关爱的空间。
这个项目是杨老师策展的家居设计,我非常喜欢丹刚才说的一句话,他是一个建筑师、设计师,同时又是一个工业设计师。设计其实是没有边界的,建筑、室内、展陈、工业设计,其实是一个事情。为什么意大利的七八十年代的工业设计做得大家棒,因为那时候是没有分专业的,所有的建筑师参与了所有的工业设计、产品设计当中去,所以对我们来说,虽然是一个家具设计,但是能不能把它设计成一个景观设计呢?所以我们的策略就是,打开景观。这可以看到我们希望我们的家具折叠的过程,其实是对自然景观打开的过程。这是我们对中国传统人文中最重要的山水关系的最简单的模拟。下面是我们折叠的关系。
我们其实是通过了一系列的研究和思考,来看看有没有可能把人工和自然结合起来。对于文脉的尊重,其实是取决于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传统的物理文脉,也就是我们说的城市的上下文,城市机理之间的关系,另一个是对我们真正文化中的文脉,就是流淌在我们每个人血液中的,对中国文化、中国传统的认知。右边是一些自然的元素,比如说历史、公园、庭院、景观、山水河湖,左侧是策略,右侧是材料,所以我们通过这个方式把我们的设计方法称作为“建立第二种自然”。
接下来我会通过一个实际的项目,一个下房子,是2015年米兰世博会中国馆,我们如何用建立第二种自然的工作策略和方式,在意大利盖一个中国房子。
这是米兰世博会的场地,米兰市中心是在东南角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这是米兰世博会,这是德国馆、中国馆、日本馆,我们其实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对中国馆的定义,我们发现在中国建筑协会,比如今年的中国建筑论坛上面,我就跟领导们说这个问题,比如每年的评奖,必须是哪年到哪年之间在中国建成的项目,在米兰建成的中国馆是不是一个中国建筑?由意大利工人建成的中国馆,是不是一个意大利建筑?所以这种定义本身就会带来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我把中国馆的设计用五点来概括,首先是对主题的回应,其次会讨论到对米兰世博会中国馆的回应,还有光影的设计,还有米兰世博会中国馆的设计方式。
世博会本来也有自己的文脉,从1851年开始,最著名的是1951年的水晶宫,1989点的艾菲尔铁塔,还有荷兰馆,继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成功举办之后,我们的问题就是,我们究竟如何去建一个新的中国馆。因为2008年的奥运会以及2010年的上海世博会,库哈斯认为中国成为世界大国的一个加冕礼。在2008年的经济危机之后,中国又来到发达国家意大利建设中国馆,究竟以什么姿态来参与这样的国际盛会。米兰世博会的中国馆其实是有主题的,我们的业主国家贸易促进会是把这个主题定为“希望的田野”。在座可能有很多80后、90后,大家对这首歌并不是特别了解,其实这首歌在中国历史上对中国农业发展是有一定意义的。
我们的事务所是一个非常国际化的事务所,我做的一件事情是让我们所有同事每人在网上找一张图片,最能够代表他们所认为的希望的田野的图片。我们同事找到了大米,中国的山川、河流的地貌,还有中国的食品加工的图像,还有中国的生物制药的图像。其中有各种可能性来解释希望的田野,因为“田野”这个词在英文中是可以翻译成“场域”的。我们做了很多研究,因为中国土地非常广袤,中国文化又这么悠久,所以我们可能不能用一种元素或者一种材料、颜色或者一种符号来代表中国。比如说大米,我当时有个希腊同学,他觉得大米就能代表中国,他当时的建议是,把大米的米糠烧成灰之后,扮到混凝土里作为主料,整个房子也可以是白白的,特别圆润的建筑。当时我们讨论的时候,老师指出,中国还有一半的人是不吃大米的。我们第二个反映是,是不是可以做一个用夯土夯出来的建筑,我们用五色土夯出来一个中国馆,后来研究发现中国一共是79种土壤的颜色。所以中国元素非常宽广,我们很谈用据个元素去代表。
这张图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灵感,这是一张意向中的图片,包括放学的小孩、耕地的牛和农民,包括油菜花,远处有天和城市。这样的图片对我们来讲已经是慢慢在消失,但是我们可以用一种哲学上的思考来表达中国的意向,而不再是用一个大米或者斗拱,或者一个简单的中国元素来表达中国,是不是可以更抽象一些。
最后的形式来源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形式的生成。在中国馆的南侧,我们拓扑了桂林的山水天际线和阿尔卑斯山的天际线,把山水推了三个不同的进深。这其实表达了一个希望,我们所说的希望的田野也好,中国梦也好,都是在城市和农村互相之间充分谅解和相互支持的基础上,才可能实现希望的田野。这张照片是我们在施工过程中,有一次我们爬到脚手架上,让吊车把我们吊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拍的照片。远处是阿尔卑斯山的天际线,近处搭了一半的桂林的天际线,它们之间是有对话。虽然是四千平米的小房子,但是把我们对话的意愿投射到了意大利的国境外面。
我们拿到整个米兰世博会的场地的时候,不知道我们的建筑会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对面的建筑是什么样,我们只知道场地,只知道大的规划。米兰世博会的设计,是由米兰当地很多建筑师,还有斯坦法诺.博埃里先生,还有鸟巢的设计师赫尔佐格,共同完成。赫尔佐格写了一篇文章叫《退出名利场》。他们希望能够摒弃以往世博会,转而让各个国家能够集中注意力在对世博会的主题的回应上面。除此之外,还带来很多激进的想法,他们认为本届世博会是消解了建筑设计的世博会。但是很遗憾的是,米兰市的市长接受了物理的形式,但是很多激进的想法都没有实现。所以赫尔佐格就慢慢淡出了世博会的规划团队,所以今年在网页上做了这么一个对话。他们希望像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一样,希望他们能分享食物、规划理念和观念的平台。
这是中国馆的位置,在世博会建成之后,我在场地上终于有机会可以走一圈,走一圈之后发现大多数国家馆其实都在做一件事情,就是把他们的国家馆尽量靠近世博会的主轴线,来建造他们的国家馆。这样的好处是,国家馆的形象会显得特别突出,但是缺点是,他们这样的规划设计,会对整个主轴线带来非常大的压迫。我们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中国馆、法国馆、德国馆,这三个馆是把整个建筑尽量往轴线反面去推,任何一个观众需要进入中国馆的时候,需要穿过一个35米长的景观甬道,然后进入这个建筑。所以整个流线就会变成,就像我们在喝一杯浓咖啡之前,先要喝一杯牛奶,是渐进的过程。虽然它也没有文脉,但是把整个场地建立起来,会看到我们用各种形式来尝试这种场地和建筑进行对话的可能性。
世博会建完之后,整个中国馆南侧的天际线在这儿会被很清晰的读到。中国馆南侧的边界和景观植物是无缝连接起来,南侧竹板边界也是进和出的边界,所以其实暗示了整个南侧的立面是可以一直向南侧延伸、投射的可能性。在南侧的玻璃幕墙也是往里退了6.5米,这样可以做整个立面上投下一个非常微秒的阴影。北侧天际线是一个更加明确的挺括的轮廓,这样的硬边和远处的波光粼粼的水面形成了在第二个层面上的对比。如果我们放大的时候可以看到,北侧的幕墙是往里推了2.5米,包括北侧的主瓦是七边的效果。我们可以用一些小尺度的变化,来表达整个的效果。
这是中国馆入口,入口跟整个景观非常接近,入口不再是有大台阶,而是从非常谦逊的木结构下面慢慢进入,人们在等候厅的时候几乎可以接触到上面的木结构,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个暴露的木结构之间的结构关系。而主馆和景观是这么衔接的,某种程度上说,对北侧是一个断开,对南侧是自然衔接的过程。二层是飞檐走壁的墙。
接下来我讲一下中国馆的结构体系,是有思乡情节的结构体系。是蔡邕的胶合木材料,每年300万立方的建造量里面,大部分使用都是在加拿大、欧洲、日本,但是中国胶合木的使用几乎是零。但是在我们建造中国馆的过程当中,有很多比如英国馆、法国馆、意大利馆的建筑师都来参观,因为他们没有见过这样使用胶合木。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传统文化的力量。我们把中国馆的木结构体系称作为当代胶合木材料对传统建筑精神的一种表达。
北侧是中国馆的城市天际线,南侧是自然天际线,在这两个天际线之间进行转化,如果把整个建筑切成55度抛面,是由曲线向直线转换的过程。每个曲线的梁其实都是不一样的,这是中国馆的立面,所以会看到曲线和直线之间的关系。每个梁就像延时摄影的图片一样,每一帧的衔接都很重要。每一根木梁的微秒区别都是在不停传递着一种语言,从南至北,或者从北至南。它是需要在建造上面、在施工图上面有非常精确的表达,才可以最后能够实现这样的很微秒的又有软边向硬边的转换,比如远处的城市天际线向近处的转换。
城市和曲线的梁,南北方向是37根,东西方向是40根,整个屋面上由此形成了1400个不同的节点,而每个节点都是不一样的。这也给整个中国馆的建造带来非常大的挑战,因为整个中国馆的挑战到最后实施完成只有六个月的时间。这1400个不同节点,我们也给意大利总包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把中国馆的结构进行了简化,大概做到一半的节点都是相同的,但是很惊讶是意大利方拒绝了我们的建议,他们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把每个节点都做成一样的,觉得是可以把中国馆像艺术品一样建出来。
这是我们把整个屋面的节点进行了系统化,可以看到有不同的可能性。这是钢节点标准的形式,这是CNC切出来的木结构,上面是制作胶合木的过程,1400个节点,每个都需要非常精确的做出来。包括预制的钢结构都需要提前做出来。这是最大的钢结构,95公斤那么重。在木结构里是塞了大家看不见的1400个这样的节点。
在中国馆木结构建了一半的时候,我们也非常感动,因为我们发现胶合木结构虽然在中国当代使用的非常少,但是我们看到这种材料在光线下应用的时候,还是发现它的表现力出乎我们的意料。同时还可以看到木结构有和钢结构非常不一样的地方,包括它的安装需要很多过程,这个照片是工人把木结构上面的漆去掉的过程,是用一些非常特殊的材料去安装、去清理。很遗憾,在中国没有太多机会去实现这样一些结构的使用。在木结构的节点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木塞子的效果,远处是遮阳的体系。
光影与空间。
中国馆是用参数化写的,但是参数化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工具,我们需要用它来表达我们对空间的认识。中国馆从下往上最主要的屋面体系是木结构体系、支撑点体系、防水层体系和最上层的竹板遮阳体系。画了两年图,才发现中国馆是这样的节点,在结构体系上,是如何伸出支撑点,穿透防水层。整个屋面是1052个竹板,屋面有4000个支撑点,每个支撑点又是不一样的。而越多的支撑点穿透防水层,对防水层的影响非常大。我们这个节点用两年时间,才真正想明白。
整个中国馆不再是二维图纸的递交,而是二维和三维转换的过程。每个竹板都是我们反复在电脑里进行验证,确保不会冲突、不会折叠、不会打架。这些竹板存在很重要的一点是作为中国馆的遮阳体系来使用,因为造价的原因,中国馆的单方造价是德国馆和瑞士馆1/8的造价。我们完全没有自身利益的投入,在这个过程当中不断奉献才得到这样的结果。整个中国馆由于造价的原因,我们在当中一个时段,不得不把当中的所有幕墙全部拿掉,这样我们就需要一个遮阳体系,来帮助我们冷却室内空间。在夏季的时候,自然空气会在空间中穿透,把热风带走,帮助冷却空中的环境。同时屋面竹板遮阳,达到65%不透光率的时候,让夏季中国馆室内比室外低3到5度。我们主要的是如何找到65%透明率的机理。最后我们选择了最简单的机理方式,从室外看的时候,这个机理在不停强调屋面竹板18度角的渐变,慢慢爬到另一侧去。在室内,会洒下斑驳的光影,隐隐约约会把光影带到室内中去。这样的光影随着每天时间的不同,每个季节光线的不同,都在不断变换颜色,在空间中带来的影响,是中国文化中非常有意义的部分,对我们来说也是我们通过参数化融入空间中的实验。
住是竹板安装的图片,每块竹板是3.5米× 1米,这些安装工人是德国专业登山运动员,因为一般的工人已经无法保证这样精确的安装效果,1052块竹板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全部安装完毕。
你需要通过一个台阶,才可以进入到主题空间中去。这是一个慢慢缓步上升的台阶。整个下面是由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施丹青老师主持的阵列的画面,可以从大台阶来到主题平台上,对下面的麦秆动画进行演示的观看。这是缓步上升的台阶,以及LED的效果。我们的光影在防水层上打上去的投影。这是一些幕墙的处理。对我们来说,中国馆是一个可以记住时间的建筑,不管是木头材料可以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它的光影、竹板在光线下面的效果,都可以随着每天的时间而转换。
这是从西向东的图像,人在等候区内可以等进入到影厅观看中国人回家过春节的电影。我们来到这个项目近距离的观察到每个竹板的项目。
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一个跨国合作的项目,需要非常多的衔接节点,设计师责无旁贷的成为了衔接的纽带,这是我们中国馆最后形成的节点,在木结构上安装一个非常精确的铝型材,在铝型材上有一种新发明的,日本生产的材料,这是我们安装过程的照片。这是每个支撑点可以看到德国工人安装的时候,非常精确,因为每个支撑点都有自己的名字,是由四个部分组成,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编号,4000个支撑点,必须非常精确的安装起来,再在中国馆安装起来,我们把所有的支撑点的体系和竹板体系都写到了一个小的安装手册上,我们希望中国馆最后像一个宜家的家具一样安装起来,而这些工人只是需要按照我们的图纸安装就可以了,不需要动任何的脑筋,否则的话可能会造成一些新的麻烦。上面最复杂的粱,每个支撑点都有一个标号,我们最多的一次视频会议,八家单位,而且有的方面完全讲意大利语,英语也不会说,经常电话视频的时候就吵起来,这是去年的一个画面,当时我因为在北京,如果要同时跟纽约和意大利开会,必须半夜十二点以后跟他们开会,北京的时间正好在两者之间。
这张图片是我们在中国馆快建完的时候,最后三天,想通过酒局把我们灌醉了,不让我们挑他们的毛病,然后我们带上了茅台。
世博会当时觉得五一之前没有办法完成,也是意大利人建的一个很有意思的传统,他们最后的时候会爆发出非常大的力量,跟我们在座的每一个同学一样,交图之前那一晚上执行力非常强,最后两天爆发了很大的力量,把所有的馆都完成了,我们也觉得是一个奇迹。
2015年5月,世博会开馆,中国馆变成了世博会里面最受欢迎的三个场馆之一,每天接待的客流大概1.5万到2万,这是参观的人的照片,上个月世博局接待晚宴上中国馆被授予大规模建筑类场馆的铜奖,这是1851年中国参与的世博会以来,建筑方面第一次的奖项,对我们来讲也是比较欣慰的。
其实世博会建造的过程中,我们还是有很多的遗憾,所有的意大利同行说,如果再给我们两个月,肯定给你更完美的中国馆,所以开馆之前那一天我们手里还拿着厚厚的整改的建议,希望抓住意大利的总包实施,后来开馆的当天发现涌入了6000多人,一下子发现我们对建筑的关注不在是更狭隘的建筑师的关注角度,而更多的是转化到人怎么使用这个建筑,怎么和这个建筑发生互动关系,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欣慰的体验。
所以米兰世博会已经与上个月的月底正式闭幕,对我们来说也是松了一口气,今天很高兴跟大家分享我们设计过程中的新的体会,谢谢大家!
郑曙旸:刚才有幸听到了陆轶辰教授世博馆呈现过程,我想四个字总结一下,如果刚才说丹的演讲以重新联系作为总结,而陆轶辰的演讲应该就是调整关系。大家看到的只是中国馆建造过程中人与物的联系,而实际上它之所以能建成,还有一个更大的关系,不可能在这里讲,即使要讲,如果与人的调整关系不能实现的话,刚开始说的一切,可能在设计的任何一个阶段都不可能实现,我们大家知道作为设计有四个关键阶段,第一阶段是定位,第二个阶段是设计概念,第三个阶段要有详细的方案,而最为重要的是最后一个环节,设计实施。大家要知道,艺术家和设计师最难的恰恰在这一点上,艺术家的实施无序外力,画家画完就可以了,愿意看不愿意看是你的事情。他调整关系不但要调整物的关系,更重要的是调整人的关系,我们今天很多设计师实际在技术层面上都具备了出名的可能,但是恰恰在人文方面是缺失的,如果算上我从事教育开始,已经从教了43年,在我所教过的学生里面,陆轶辰应该是最优秀的一位,除非再过几年有学生超过他。因为他为人非常谦和,甚至刚才他说的那句话谦卑,如果不是具备这样的东西,根本无法调整,大家看到,实际上在今天,物质基础提供了实现无限的建筑的可能,但是设计师是出,最初提出这样的定位、概念、方案的最后的实施者是谁,应该是我们当代设计需要非常深刻需要的一件事情。再次感谢陆轶辰先生的演讲。下面我们有请意大利建筑师斯坦法诺.博埃里先生的演讲。
意大利建筑师 斯坦法诺.博埃里 先生 演讲
斯坦法诺.博埃里:下午好,我给大家讲的不仅仅是成功,我要讲讲我的失败,一般情况下,我们作为建筑师,不太愿意谈自己的失败,不愿意讲我们的缺陷,或者崩溃的时候,因为有的时候失败是我们吸取教训的经历,实际上我们就是从失败当中成长起来的。对我们来说,我们看看失败的原因是非常重要的,那么我在十年前,当时就谈了这样的课题,也是在1982年的时候,美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100多个非常知名的重量级的设计师希望开展一个对话。
对于建筑师来说,我们希望把一些项目放在桌子上大家进行开放式的讨论,有一些创意性想法,评论,每个项目都进行讨论。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个论坛也是一样的,我们希望能够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同时我们希望每个人对于其他人做出评论,很多领域都是这样的,但是建筑设计行业不是这样的。我们在过去的这些年当中,我们同时也可以看到这种对话的机制实际上是非常直接的,很多的时候不同的设计师也可以看到,我们这边有不同的意见,有一些人是同意,大家可能会认识全球知名的,但是很多的设计师相互进行攻击,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我们怎么才能从我们过去的错误当中学习,同时我们能够在竞争当中来做,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对于竞争我觉得是最好的,因为我们现在的每一天其实都生活在各种竞争当中,但是在我看来,这个竞争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会产生人们的非常执念的东西,比如说这也是我执念,大家可以看到公共的空间是比较大的。另外还有当时,大家可以看到有很多的陆地的人群,另外港海上的交通也在这里交汇。
大家看到我们从直升机拍了一些照片,这是另外一个我们做的项目,是一个足球场,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当时希望能够进行设计,同时我们希望能够在水域上设计,包括陆地,还有海里面这些能参观的人群和访问的船舶。当然了,这些都是我们的一些长期的设计理念。比如说04年的时候,当时我参加了一个竞赛,在地中海关于法国的一家现代的博物馆的设计,我当时实际上以后产生了对设计上的执念,当时我做了一些关于海滩的研究,大家现在知道欧洲的海岸,海滩出现的问题,这两天我听到了很多恐怖主义的攻击,你可以看到现在来自于北非或者其他的地方的人通过偷渡的方式去希腊,之前我们做过研究,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悲剧,我们当时对人员的流动进行研究。同时我们还被邀请到了参加一些在德国的非常重要的现代的展览。当时我们做了一些研究,发现这边的海域有很多的鲨鱼,另外还有很多人,你要是难民,在这个海域里面潜水,或者坐船在这个海域,有可能会受到鲨鱼的攻击。当时也存在着这样的问题,难民会在海域中丧生,但是过去很多年政府一直不承认这一点,其实这些事件过去的这些年一直存在。
我们当时做了这样的图片,大家可以看到,是卫星图片,显示在1996年海当中发生的海难,另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个视频,你可以看到一些渔民逐渐的发现一些遇难者的残骸,我们当时觉得这是我们一些政治性的背景,而且我们也觉得在地中海的地区会发生一些变化,过去这些年,地中海一直是文化的发源地,现在整体发生了变化,而且周围也受到了一些地域性的影响。另外我们还对于一些地理的形态进行分析。比如说我们所过在这边,他有各种各样的人的身份,比如说渔民,海军,旅游者等等,所以这种不同的人员身份混合在一起也使得这个地区不一样,又代表了地中海的问题,我们来做设计,你要了解这个地区的人文、历史的环境,所以我们当时做了很多研究,做了很多工作。而且我们希望在对于地中海的地区是两种不同文化的冲击,但是我们应该作为缓冲区,如果我们把东西放在很线性的环境当中看,就割裂了他和历史的联系,所以非常简单,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建筑就是能跟这个海兼容的,所以他是建筑,但是他又和海有无缝的连接,而且对于建筑来说,我们不仅仅要考虑海的流动,水,而且我们也希望在这个建筑当中看到它的变化。
大家可以看到建筑一般在海里,一半延展到陆地上,这是我们当时参加投标的概念。一个公共区域是有水厅的确实,公众可以直接走进去,大家可以看到,这边的水域实际上跟外面的海联系在一起,同时如果你走下去,走下面几层,中间是我们的公共的领域,如果你上到顶端,你会法发现大概是60米,这是我们的概念,让我们当时赢得了招标,为什么这个项目很重要,因为你在某一个时刻,概念可能很激进,当时这个地区的市长非常关注,他也非常喜欢我的概念,但是副市长是反对的,他们之后有另外一个设计,也是在旁边建了一个博物馆,因为当地的各方的不同意见,比如说市长是右翼,副市长是左翼,所以当时对我们的概念一直在激烈的争论当中。
到2007年的时候,我们终于让他们当地的市政府达成了一致,我们希望进行建筑,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可以看到,开始来真正的实施了建设,这是现在的情况。
可以看到非常简约,但是我非常喜欢这个建筑的一点就是现在成为了一个公共的区域,而且在这个区域当中,你可以体验到阳光,还有包括人和海,还有陆地,他们之间的联系。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概念和海岸的接触,有不同的材料,不同的颜色,不同的类型,我们的这个建筑是想表现一种现代的地中海,所以当完全建成,一年以前正式开门的时候,我非常开心,然后马丁先生是欧洲委员会的主席,当时我们邀请了他,邀请了周围的地中海的市长们都来参加我们的会议,同时我们也希望这种方式,来表达我们建筑对于地中海文化的尊重,现在这个建筑还是作为研究中心,同时把中间的海域作为一个公共的空间,而且对于这一部分的区域,我觉得才这是真正的特点,公共的空间很难预测人们在其中的作用是什么。
另外我们也谈一些关于失败的情况,我们并不是永远成功的,有一些项目也有可能失败,比如说这个项目是08、09年,然后在法国和意大利之间的地方,我们当时是要改变的,把一个老旧的海军基地划成的新的民用的港口,大家可以看到,这是我们原来的设计,过了一年,我们做了很多的建筑,我们做了很多的设计概念图,画了14个月的时间,一共有50个人 ,大家日夜的工作。我们希望能够建立,重建其中的一些海军基地,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原来有一些旧的,这是里面的一个酒店,然后这边我们根据原来的传统的建筑进行改造。当时完成了,六月份的时候开放,过了几周,有一些不可预见的事情发生了,当时可以看到,在意大利中部是有地震的,当时斯科尼总理想把这个会议搬到其他的地方举行,然后就说全球的领导人告诉他们说,我们这个地震很严重,然后我们现在就跑到地震的灾区开会,所以你可以看到当时的破坏很严重,他带了参加G8峰会的领导,这个建筑之后就停止了,现在放弃了,也没有进行日常的维护。所以我们也很丧心,但是当时这个地方的市长说能不能做一些修复等等,所以我们当时也是拍摄了一个视频,给大家看一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有时候会有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
(VCR)
斯坦法诺.博埃里:我们专业的人对社会有一定的责任感,我们在职业生涯当中可以做的,比如说在造一个建筑,这个建筑会持续存在在我们之后的。我觉得如果我们在这个建筑上能够赋予一个更长久的生命,另外的一张脸,一个生命的话,实际上是我们可以做的。
我们到其他的地方的时候,可以给公众一些不同的作品,不仅仅是适应公司,还是工地、政府支持的项目,对我来讲,它永远都是一个未完成的任务,而且这里面充满了很多的可能性。这是我们杂志的一个封面,这个封面实际上是在我们当时的一个杂志首封以及第一个报道。
我们每天全世界各地都有很多的天灾或者人祸,每天都在地球上发生着,我们应该看看我们能对这些事情做什么样的反映。在今年的米兰世博会一定角度上来讲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还是有一些不足之处的,首先第一个我们有这样的一个委员会,我们的委员会要做这样一个理念,把这个理念推广到全球,一开始我们为什么有这样的世博会,我们要展示给人类工业发展和社会发展方面取得的一些成就,或者不同的文化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在米兰我们希望能够有这样的一些人,通过一片土地告诉大家我们可以怎么样能够通过农作物改善我们的环境,不管是经济富庶的国家还是经济欠发达的国家,大家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希望所有的国家在米兰呈现出一种可以改善现有的居住环境以及我们整个世界的范围的努力。
我们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非常不同的,非常直接的体验,让大家真真正正的在这些展馆里面切身的能够感受到,而不是说被动的告诉你应该怎么样做。
在米兰这个世博会召开以后,我们知道政府方面计划变了好几次,我们不想把它办成一个像其他的一样很商业的活动,比如说有的时候晚餐,你就是想吃饱,有的时候包含着的内容,这就是我们想做的内容。所以我们当时想做的是这样一种尝试。
之前一些杂志采访了意大利的民众和知名人士对议会的选举的国家变动的看法,但是当时这样的意大利的建筑师来说,对这样的一个采访好象有一点并没有特别的关注,实际上大家对觉得建筑可能是颠覆性的,所以有一些建筑师可能在政治敏感上走的比较前的,有一些可能是目的性比较强,而政治不是这么直接的,不是这么颠覆性的,是讲究策略的,有可能目标很明确,但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需要一些迂回的手段,跟我们建筑师不太一样。所以两年前,我们就看到有一些政治抱负的建筑师受到种种阻碍,放弃他们的政治理想。
这是我们60年代意大利的一个智囊团的领导人,他实际上是很大程度上影响了80年代意大利很多的艺术群体,包括学生。他们做了这样的一个展览,这个展览是一个非常开放的,非常先锋的做法,但是他同时也是充满矛盾性的,因为如果你对抗的双方或者矛盾的双方没有对话的机会,你的矛盾就永远不可以得到解决的。
另外还有一个,我们的建筑师应该能够有这样的能力,有这种实验的能力,我们应该要开始有这样的设计师的思维来指导我们接下来做的各种各样的实验。比如说去实验你的可持续性,可行性。我们刚才讲到了3D,每个楼宇的能耗,能效,另外我们也讲到了吸附的碳排放,另外怎么样平衡掉能耗等等,大家知道人类和动物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直比较微秒的,比较脆弱的,而且也是全世界人民非常乐于探讨的问题,我们希望在城市不仅仅阳台上可以做绿色的微缩的景观,我们也希望在阳台上书树等等,我们看到欧洲的教堂上种树,以前我们看到一些树在宗教里面的建筑上有过,七十年代的时候也有同样的尝试。这是包豪斯当年做的一些建筑,在美术馆前面开始卖这些大石头,卖的这些钱用来种树,三个月之后,在广场上多了七千多颗新种下的树,所以实际上这就是把石头变成树的一项运动,把石头变成了叶子,枝干和根,或者说从矿物变成了植物。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马斯先生,他在森林里面建立起来的房子,这个房子建造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树的位置,不能砍掉树去建立房子,必须要根据树所在的位置做建筑,我们当时也去了迪拜跟我们的学生一起看了当地很多很多的摩天大楼,我们知道有很多这样的一些大楼用了大量的玻璃,我们当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种尝试,为什么做摩天大楼最好的材料是玻璃呢,我们知道玻璃有好处,但是玻璃跟其他的材料比起来一定会有其他的原因,因为迪拜我们知道是日照非常长的国家,玻璃可以反光,如果你用别的,建筑本身会吸热,用玻璃会把这个光反射出去,降低建筑本身的热度,所以是有科学的原因在里面。
我们在这个项目里面的第二个阶段,我们做了这样一个平衡,可以看到在米兰的市中心做了一个小的森林,现在这样的建筑开始吸引其他的一些建筑产生,我们一共有30种鸟类,40多种灌木丛,我们希望在垂直领域做出生物多样性,另外还有可持续性,意味着我们要有足够的氧气吸附城市排放的二氧化碳,另外能够给在森林里面生存的鸟提供养分和食物。还有我们要克服的技术挑战也包括把树怎么样吊到建筑上去,还有水的循环和整体的设计。
现在我们做了一些原形,第一个是米兰的城市中心做的,第二个是在洛桑,当时也是得了奖,跟第二个原形不太一样,里面是一样的,也是一个集中了很多树的垂直森林的概念。从这个实验当中看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灌溉,我们的整个的楼宇建立起来以后,他自己本身就像一个大树一样,就像自然当中看到树叶的增长,除了阳光还需要水分补给叶子和枝干,所以我们在工厂里面做的抗风性,200米高的话,一定要能够阻抗一定的外力,这是我们在工厂里面模拟实验,来看它的抗风性,我们做了一共30多个不同类型的树种的实验。在2013年的时候,这个视频就是怎么样把树吊上去,还可以看到已经安装的灌木丛,大概就是几个月前,在开放之前的几个月里做的。我们看到这是在米兰已经开放的两个塔楼,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树长的还不错。
日常的维护也非常重要,我们开始进行集中的维护,这个房屋当中所有的人的责任,一年四次进行维护,大家可以看到这个视频当中显示的就是我们开放的那天。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生物多样性方面,我们不想用杀虫剂,所以一年以前我们当时种在阳台上,我们发现了一些害虫,实验的时候发现有一些植物可能会受到害虫的影响,经过全球的研究中心,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初步的研究,如何减少害虫和减少能源的消耗。这样我们对于未来建筑的发展还是感觉非常乐观的。
为什么关注度这么高,因为他参加了像法兰克福的设计比赛,上个月还得到了芝加哥的奖项,我也是非常骄傲,我们非常高兴获得这个奖,同时我也见到了芝加哥的同事,在颁奖典礼之后,我还做了一个讲座,当时我做了讲座之后,他们颁给我这个奖,所以我非常高兴,但是你可以看到垂直森林还有其他的一些建筑,马赛做的垂直森林的移栽,另外我们考虑到混凝土,塔楼。在上海参与一个原来的股票交易所的改建,也看起来很像我们的垂直森林,在建筑多种我们希望能够把中国和意大利的元素结合在一起,通过这些想法进行整合。
我们所做的非常简单,我们希望作为一个中间的开放式的庭院,这是一些图像,我们觉得在哪些有可能的地方转移过去,大家可以看到上海也有可能,另外在中国的重庆也是一样的,我们现在建立一个生态建筑群,这也是我们和重庆市政府合作的,另外我还在想,比如说我们在设计,就是让公众了解我们进行的实验,同时我们要让大家,让公众有这么一个可能性,他们可以来选择,包括背后的理念是什么,然后让我们的设计进行宣传,所以我们觉得宣传非常重要,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希望能够来实现城市的概念,我们希望通过树、灌木、绿色的植物,来进行覆盖,另外我们还和意大利的非政府组织进行合作,我们也提出了包括森林城市的概念,所以你可以看到他们给我们做宣传的话当中,把很多的建筑转化为由植物覆盖的。最后有一个视频给大家看一下。
(VCR)
斯坦法诺.博埃里:非常感谢大家。
郑曙旸:我们现在中国设计经常讲,现在进入创新,包括去年我也想在同样的场合,2014年的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即将结束的时候听众提出一个质疑,有关于奇奇怪怪建筑的概念,我相信大家都还记忆犹新,实际上我们的城市设计师,建筑师,景观设计师,室内设计师,直接面向人的生活,所以他跟我们其他设计行业有很大的不同,它在整个社会运行当中,扮演着一个塑造新生活方式的角色。我们看今天博埃里讲了成功的案例,再讲了失败的案例,最后再引出他和城市森林概念的建筑。
当然,建筑师必须要经过一个社会的实践,而先进的建筑业必须通过实验的过程,但是毕竟实验的过程只是带来了人类城市发展的方向,这个话题还需要更多的建筑师跟进。设计这样一个专业,它不是一个单纯的技术的行业,它是一个非常全面的综合的,也就是一个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是一个综合的因素。
我们以前过多的看到的只是建筑师在他们技术层面的成功,而忽略了背后的深刻的背景,我们中国设计要走向世界,这一关必须过,就需要对设计的整体认识,我相信三位的演讲也在这方面带来了非常清楚的概念,人与环境,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当中的一个定位。最后再次感谢斯坦法诺.博埃里先生带来的精彩演讲。
今天我们的中国室内设计周2015中国室内设计高峰论坛就到这里,谢谢大家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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