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设计周 ➇ | 赖声川:戏剧与空间的故事 —— 兼谈剧场的设计及应用(精编)
ADCC人文设计周,以“用人文复兴设计·让设计再现人文”为宗旨,邀请最受菁英设计师欢迎的人文学者,通过输入人文价值观提升设计行业的美学标准,影响更多设计师对人文与设计的关注。同时,通过「在场·人文与设计主题演讲」,组织具有当代价值的人文设计话题,探讨设计对当代中国生活与人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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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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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设计周 ✦ 第四天
人文美学课(公开课)
中国台湾舞台剧、电影导演 —— 赖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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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在很多学家里面来自转化仪式,转化仪式的目的是什么?什么是剧场?这个问题可能对很多在场的朋友来讲,很多同学来讲就是很简单的问题。
可能你觉得剧场有各种不同的外形,在中国99%以上的剧场都长的一样。形式跟着功能,功能如何定位剧场,在社会里面剧场的地位是什么?它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有没有更多的可能性?在我们的社会中、人生中,他能扮演更多的可能性吗?
在历史上,它在不同的文化里面扮演过非常深的社会里面的作用。剧场的起源对很多人来说是来自仪式。字典的翻译为:它就是一系列的活动,包括举动、言语和物件,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面进行,过程已经固定的排列而完成。
如果我们说一出戏的定义是一样,我们就是有一系列的活动,有言语、有物件、有道具,然后在一个固定的空间,因为是排练过的,所以每天都一样。如果你觉得这个很像的话,确实我们就看到仪式和戏剧之间的关系。
有学者们说希腊悲剧是人类记载里面最早或者接近最早的一个戏剧活动的,有人说他是从一些诗歌朗诵中,像这样子有一个人站出来了,之后就变成一个对话,就是一唱一合音,这样子的对话。从一个人就产生了第二个人,从第二个人产生了第三个人,换句话说,从一个团队变成主角加歌队,再变成两个主角加上一个歌队,最后成戏剧,独白变成多元的对话。
日本产生一种跟仪式很接近的戏剧叫做“能剧”,也牵扯到桥的神圣性。能剧的舞台周围像一个神圣的护城河,图的左边有个桥,它其实伸到在场这边。能剧舞台都是一样的,都有这棵树,已经刻在这个背景里面。这个整个能剧真的像仪式一样,他的举动有非常缓慢,剧情是非常的深奥。
大部分的角色,一定是从桥缓慢的过,他们在唱的过程中,通常这个人是个鬼魂,开始的时候他会说我来到这个地方在怀念什么,配角就会跟他对戏。第一幕结束,就是这样子。第一幕结束你就发现主角是个鬼,而且这个鬼是阴魂不散的,他不离开这个地方,因为他执着的一种东西让他没有办法走。
第二幕他回来,配角就会协助主角怎么转化自己,怎么摆脱那个苦痛,就好像他死在这,然后阴魂就解脱了,这就是个“能剧”。几百个能剧差不多就是我现在说的这个剧情,很深奥,很值得我们去研究的剧种。也像京剧一样,慢慢的会的人越来越少,欣赏的人越来越少,是非常可惜的一件事情。能剧永远同样这样一个舞台,这样子的演出。
剧场建筑反映一个社会价值,能剧的舞台就反映他们社会的价值,希腊的舞台又是反映什么样的价值?这个是现今流传下来最完整的古希腊剧场,希腊剧场里面中间那个地方是圆形。现在看的几乎四分之三的观众是包围着这个圆,这样子的社会关系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目中这个叫剧场,了解雅典人当时怎么看戏。
这里面含有非常多的内涵是属于他们社会的价值观。雅典是这样子,十个评审,由大会出席挑出五张来,另外五张作废,这是他们的投票方式,这么简单的规则反映出一种民主社会的价值观。
然后这些戏演什么?都是演他们共同命运里面他们社会最关心的一些事情,当年雅典是全世界最旺盛的一个国家。然后他的戏剧讲的全部都是人类的命运,族群的命运,一些最有关他们存亡的一些议题出现在舞台上。
当然希望你们现在相比于自己的经验,你看别的国家的戏是什么样,我们自己在国内看戏是什么感觉。如果我们看的都是一些很轻,很浮的东西,就表示在我的理论里面,我们的社会就是很轻很浮的社会,如果我们看的很重的一些东西,很有社会意思,所有人都关怀这个社会,就表示这个社会就是人人关怀社会跟族群命运的社会。
观众包围圆形剧场,这个意味着他们是一体的。相比于现在你们跟我,我们是相对的,台上台下是相对的,待会你们会看到更绝对的相对的方式。现在我还可以走过来到第一排,一般现在的剧场你走不到那,台上台下是分割的,这台上台下有什么分割?
到了西洋的中世纪,西方的中世纪,一般人称之为黑暗世纪。他一点都不是黑暗的世纪,我们看这一张街头艺人的表演。这个就很像任何一个社会里面的街头表演,就是搭了野台,有个布帘,这就是最简单的戏剧表现方式。有个台,有个帘子,后面可以换服装,可以放道具,然后你要靠你的想象力想象这个故事大概是怎么样子。
究剧场史的人就知道,舞台大概有50公尺宽,这个戏是跟圣经的故事有关,连续演25天,这25天所有的景就摆在舞台上,第一天就给你全部看到。这就不是我们今天在思考空间的一种方式,但是很过瘾。可能有一个景到第20天才会看到,但就是会一直放在那。
关于这个演出有文字记载,25天在一个大的庄园里面,观众每天来看,这是中世纪对于空间的方法,对于今天的人来讲这是很先锋的做法,我们今天不会说把所有景全放在那边给你看,有时候我会,但是也是受他们的影响。这个不是一般我们现在人会思考空间的方式。
有这样子,在游行中做一些表演,所以广场中间,如果我们这个房间是个广场的话,东南角可能是布料工会的,西边是做铁工,这边是珠宝,一台戏,这些戏同时演,他们没有连贯性,可以随便挑着看,从1到20,不连贯,无所谓。这就是中世纪他们对空间的概念。
我们在乌镇用我们嘉年华的方式在试图创造这样一种随机的感觉。乌镇戏剧节你在乌镇逛,你这边看一个戏,然后巧遇另外一个街头上的戏剧,去酒店休息一下又经过一个什么戏,大概就是有一种生命的随机感。
说到这就到了莎士比亚的英国,这个是莎士比亚时代几乎唯一留下来的一张舞台图,还不是它的剧场,是另外一个剧场的舞台,我们要透过这张图来开始拼出它的剧场长什么样子。
莎士比亚时代,建筑物都是木头的,根据图和其他很多资料,大家假想起来,莎士比亚剧场大概样子。我们现在到了等于西方世界第二次剧场最辉煌的时代,希腊悲剧之后,将近两千年以后有这二次辉煌。
莎士比亚的戏当然我们都认为是最精采的,是这样一种感觉。是舞台延伸出来,舞台前面最好的空间是站票,所以这点我自己在研究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那个位置应该最好,看得最清楚,但是居然是最便宜,而且是流动性的,他们喜欢丢番茄,所以是互动性很强的状态。
贵的票在哪?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称之为包房,那些包房甚至于有一些是有帘子的,所以你可以去看戏,而不被人看到,这是他们喜欢的状态。因为你可能去看戏,你带了一个人,你不希望被人家看到。过去时代里面大家对这个行业的尊重度并不是很高,所谓的戏子社会地位很低的,喜欢看戏的贵族他还是躲起来比较好,有各种这样的做法。
每个时代的价值观都不一样,台上的价值观是骗不了人的。莎士比亚的戏他所涵盖的世界的深度,人类各式各样所有的角色,全部众生在他的戏里都可以看得到,这些东西出现在这样的舞台上,这个舞台空间一样是深到观众心里面去的,他是跟社会打成一片的,等于是跟最基层的社会打成一片。
这点你们可能会很惊讶。因为很多人对莎士比亚的概念就是非常高尚的、经典的,我们必须穿西装打领带,女士们穿长裙才能入场欣赏的经典的演出,错,他就是当年的连续剧,他就是当年最通俗的东西。
如果通俗娱乐是莎士比亚,它是什么样一个社会。其实这么去想,就了解剧场在这个社会里面重要性是什么,标杆性是什么。莎士比亚每天的竞争者很多,而且大家都在抢观众。所以剧本里面的资讯,反而是我们最重要的要考古的一些东西。然后我们从此可以看到一个社会的价值。
时间再推到十六世纪莎士比亚之后的意大利,我们现在看到在威尼斯附近有一个小镇,这里面有个叫奥林匹克剧场,也是莎士比亚同一个时代,这个建筑物还在,如果你去过的话就知道,他是像个珠宝一样,非常非常美丽,珠宝做的。你看天空中有云,最重要,它打破了原来空间的概念。
它运用了文艺复兴的透视的原理开始做舞台了,这是一个巨大的革命。这个革命一直到今天都存在,我们接受这个革命,我们没有推翻这个革命,一直到今天。于是从这个概念发展出这个概念。观众席和舞台比例是2:1,所以很奢华的一种做法。
米兰歌剧院反映某一种欧洲在十九世纪里面的美学哲学、政治哲学,政治正确度种种,这样的剧场只有几个位置是最好的,其他的都偏掉了。所以我们今天看到这些剧场大同小异,最重要的就是这张镜框式的舞台,世界上现在很多的剧场都是这样。
国内的绝大部分的剧场就是这样,这样是一个十九世纪的美学,一看这个框多漂亮,是布幕和艺幕造成的美感,跟里面所看的戏无关,完全无关,它就是一个镜框,有点像你去看百货公司的橱窗里面,这样的东西,你是有距离的。这个美学上是极重要的,在含义上也是极重要的,这个含义上就有一点认输了,就是戏是假的,但是在假的里面有另外一真的道理。
你要看《蝴蝶夫人》你要看这样的歌剧,它有它真实的震撼力。这个是《蝴蝶夫人》的某一个版本,很写实的布景,让你去想象那样一个镜框里面真实的生活。我们美学包含观众席灯要暗,这些都是很后来的事情。观众席灯暗是十九世纪才产生的事情,让你进入一种幻觉,这个幻觉是产生在那个镜框内。
中国又是怎么样?这是一个历史照片。这是现代有人恢复一些老戏台的做法,这也可以唱戏。我们中国人的美学跟刚才我说的话相比想一想它的差别在哪,因为我们更摆明是假的,但是确定它是假的之后一切的可能性都来了,而且那些可行是更真实的。所以我们一桌二椅就可以代表整个宇宙。
京剧需要什么样的舞台?是伸到观众席上的吗?似乎我们研究起来是这样子。但是它是一种非常有弹性的,所以放到镜框里也可以,似乎也是可以的。所以京剧本身的,你说西洋的歌剧放在莎士比亚那样的台上,是不太通的,因为光是乐队就不知道放哪。但是京剧无所谓,乐队在旁边,怎么样都可以生存。
我们的剧场今天是什么样的价值?到底现代台湾剧场长什么样子,没有一个人知道。所以70年代开始筹备这个地方,我们根本没有当代剧场,他能想象做一个空间可以让国外著名的表演来讲。
同样的思考,我相信各位同学每天都在看建筑,抛出来的问题应该都跟我一样,其实每个地方盖的剧场都是标志性的建筑物,都会被时代评论。好比新加坡,他们国家剧院的滨海艺术中心,一出来所有人都说那两个榴莲好丑。后来听设计师讲,他不是在盖榴莲,他是在做一个麦克风的面,结果不小心做成一个榴莲。
深圳的保利,这张图是最标准的,大家认为剧场就应该长这样子。现在对这些目前国内拼命在盖,而继续在盖的这些空间最大的意见,就是他们每一个必须有这么一个空间,就是乐池,它那个乐池盖出来以后,请问多少年能用一次,因为乐池是用来演歌剧的,真正歌剧的演出是真的很难。
我现在马上要到旧金山歌剧院去导一个新版的《红楼梦》,全部是美国的制作,用英文唱的。现在被卡一个概念,就是所有的剧场必须多功能,又能够歌剧、芭蕾舞、现代舞、话剧、小剧场都能做,所以它就是四不像。第三排开始就看不到面部表情了,二十排、二十五排怎么办,就是在看蚂蚁在表演。
我是很痛心经常要在这样的剧场里面演出。我就自己弄了一个剧场,叫上剧场,在上海。第一个突破我做的是我把它放在一个商场里面,这就是我的社会实验,剧场多年来是殿堂。
我的舞台比一般的舞台低。所以它离观众很近,我的演员跟观众的距离是这样子的。这样子的演出跟你离过20公尺,这就是两种不同的表演,一种美学就完全不一样了。
目前看到的影响力已经知道了,很多人想在商场里面看剧场,这也是我想到的,马上有人想拷贝这样的模式。可是这个模式光是有硬体一点用都没有,就像你盖一堆电影院,你觉得马上可以赚钱了,不行,你没有电影怎么赚钱,而且没有好的电影谁会来看,这个话说的有点不太真实。但是剧场确实,没有好的戏别人不会来看戏,所以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内容。
现在讲到乌镇,其实乌镇在上剧场之前,所以我在盖我的上剧场,我在设计上剧场之前我已经有乌镇四个剧场,算是我设计的经验。短短的三年多前,我们今年已经要进入到第四届,至少在全国来讲算最知名的戏剧节之一,要不就是最知名的戏剧节。
2010年年初的时候,我跟黄磊来,那天乌镇没有人,陈主任说,如果我要弄一个戏剧节我需要什么。我说需要一个剧场,要做戏剧节就需要一个剧场。他是什么样的剧场,我说至少需要一个容纳全世界最精英的戏剧一个剧场,也就是世界级的剧场需要这么一间。
剧场第三年就落成了,我觉得不可思议。经常在台湾工作的我,会觉得这样一个想法可能要十年以后才会实现。香港的西九龙弄了十几年还没做出来,我们从闲聊到已经在用了就三年。而这个剧场我自己不能说,很多人说是全中国最美丽的剧场。
戏剧节期间会有一个长街宴,我从第三届就把艺术总监的交给孟金辉,然后我们三个还是发起人,我还是常任主席。到现在全世界没有一个团队是不想来乌镇的,每一个都抢着要来参加我们的戏剧节,我们这点觉得蛮骄傲的。
第二届来自印度的一个团队,就在国乐做了一个莎士比亚的戏,非常受欢迎的一个很草根性的演出。然后姚仁喜有帮忙,我们把整个地板提高,台大概是一米二的高度,它等于是中国野台的概念,就跟莎士比亚时代一样,这样子抬着头看戏。
打开后面那个景片门,再打开后面的门是可以看到河的。所以这个剧场尤其老外来演都吓死了,说这样一个东西这么棒,他们非常珍惜在那的演出。我们没有破坏任何的木头,我们把它封到里面去,就变得世界上很特别的剧场空间。
这是每一年我们的仪式,我们青赛的开幕仪式都是我们五个评审上台,我们剪彩,宣布开始,你没有看到剪彩,我们直接剪空气就好了。这已经变成我们的一个仪式,大家都熟悉,所以很多人跟着一起剪。
水剧场各位有时间去看一下,原来就规划成一个表演空间,我们开始做戏剧节以后,希望它能够经常演出,所以我们乌镇变成有一个大剧院为基础,一千多个位置正规的,全世界任何团队进来都可以得到满足的舞台器械等等,有个多功能厅,这些椅子全部可以收掉,可以做任何事情。剧场不是一个固定的位置坐在那边看戏看两个小时接受,它是游动式的,我们带着你一站一站的看完这个演出。这是演到最后的感觉,很神秘的感觉。
最后我讲一下另外一种突破,对评论者来讲,可能是我最大的突破,在印度1999年,正好我在翻那本《僧侣与哲学家》的时候,到印度我在想一个新戏要怎么写。
主要你们要看像这样一个平面图,这样一个舍利塔,在佛法里面所有的朝圣者都是顺时钟在绕着这个塔,所以我坐在这个位置看,可以看到非常多的信众在那些栏杆后面绕。然后我就在这边一边写剧情,一边想演出的方式。
于是出现《如梦之梦》的演出,是这样演的,观众在中间,概念上是这样。如果是舍利塔,舍利塔代表一个神圣的物体,我们信徒就是绕着它走,它一直在我们的右手边,这是在佛法里的规矩。
我想如果神圣的物体变成观众,你们是神圣的,我就把你们放在中间,然后我们的戏就绕着你走,观众的椅子是可以转的,这就是《如梦之梦》突破性的概念,就是椅子可以转,所以你自己自转,如果戏在这,观众所有人坐着这样看。然后一下子这边的灯光起,我们所有人全部这样过来,那边灯光起,我们所有人这样过来。
这个戏是八个小时长的作品,还好中间有三次休息,其中有一个一个半小时可以吃晚饭,还蛮人性的。它的演员几乎要比观众多,这是第一点。第二,他需要的舞台是非常特别的,这样的做法是必须到一些大的剧院,像保利这样大的剧院,这是台北的两厅院,本身的舞台可以下陷,我主要的演出就在100公分。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好,很多人很想看这个戏,票价很高,这都不是我喜欢的,但是也无奈。其实做艺术就是这样,有很多的无奈,不可能一切都圆满,太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要的,也不是我们喜欢的,但是他就变成这样,我们看《如梦之梦》的一些剧照。
我想给大家看这张图,这个是在台北盖的,台北新的表演艺术中心,我正好是这个案子的评委,评委五个人都是世界顶级的建筑师,他们看我说,你来干嘛。他们后来就觉得以后必须有剧场人在这里面才对。因为我问的问题都是他们想不到的问题,因为我是真的在使用这个空间的人。
艺术家永远超越现有的环境,我们怎么去预测艺术家需要什么样的空间,最后决定这些事情还是我们自己的脑子,我们要想到底剧场跟社会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如果我们认为只是一个空间来让国外的一些好的演员出来。如果我们在想怎么培养我们自己的创意,你就会开始思考不同一些空间的可能性。
你们能够体会的话,能够带走一些思考,联想当你每一次看戏的时候不要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空间就是一个正规的剧场,你可以想这样一个剧场反映什么样的社会,这样的剧场能为社会做什么样的服务。
我也希望我们国内的剧场越盖越好,越盖越有创意。你们如果没有体验过的话,到乌镇的剧场看一看,戏剧节的时候多看戏,到不同的空间看戏,你们会了解的我用心,我每一个空间做出来都是不一样的,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在里面演出的戏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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