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空间视界』与大师对话 探讨设计师面对未来的黄金法则
『空间视界』与大师对话的与会嘉宾皆是华人设计界知名且获奖无数的建筑、空间设计师,整场活动则由台湾建筑教育界的知名学者龚书章老师引领对话。
对话宗旨为邀请在两岸三地和国际著名的设计大师们分享设计观点,解读流行趋势并为有志于空间设计产业发展的设计学子与从业人员们提供启发,且给予鼓励。
与会嘉宾将会讲述他们宝贵的经验,提供给设计界的年轻设计师实质的帮助及建议。
讲座地点:高雄驳二艺术特区火腿艺廊
时间:下午 4:30—6:00
地点:台湾高雄
嘉宾:朱志康、邱春瑞、张清平、曾玮、曾传杰、龚书章
龚书章(主持人):大家好,今天我们几位来宾都是此次青春设计节空间类评审,今天非常激烈地讨论作品,讨论面向很广,在评审过后再次举办一个论坛,来宾来自好多地方,有中国大陆,中国台湾,全世界,今天的论坛最主要的用意是,不是在谈青春设计节中同学的作品,反而是希望借今天活动讨论年轻一辈的设计师对未来的展望,观察跟想法。现在时代变化非常多,包括新一代设计展,毕业设计作品都有好几千件,作品量是非常惊人的,我们都希望这些好设计,未来从事设计行业的同学更明确理解未来的社会是什么。
设计师要在这么严苛、具有挑战性的时代,怎么建立自己未来二十年三十年的看法?应用技术要能够帮助未来年轻人,到底要建立什么样的关怀,美学标准才能够 让大家可以走得更远,或者是更高一点,这是今天论坛重要的开始。希望今天的论坛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心里的话挖出来,可以是抽象, 或者是具体直接的。
主持人:龚书章
今天有三个课题,分成三个阶段讨论,讨论完后会再给各位时间向来宾提问。
第一个课题是,设计师所要面向发展空间的技术,这是更高度的想法,如果很纯粹谈空间的美或营造的技术,我想在未来的三年,五年,十年, 经验可能已经无法符合这个时代的要求,很快被淘汰掉。美学到底是什么,这很主观又很广阔,东方人,西方人认为的美,东北亚认为的美,设计师通常认知的美,希望他们是共同性的美, 这个美背后画的是一个时代的五官。
对我来说有三个时代,五零年,接近五十几岁的年代,三四十岁的年代。首先想请朱志康分享,朱志康是一个非专业背景却走进专业领域,而且做得非常好的一位设计师。对他第一个印象是米兰家具展,他设计一个椅子,从米兰到深圳,有点像流浪在深山不知道在做什么的设计师,但那时的他却横跨最多的奖项。他是谁?怎么做出来的?他从各种不同的设计领域都对美有不同的认定。
朱志康
朱志康:每一个人对美的定义都不同,是每个人美好经验的延续,所以,我的设计没有个人美感问题,比较像在猜甲方的美感是什么,美是每个人美好记忆的延续,我的美跟你的不一样,如果知道他认为的美是什么,就可以知道他喜欢什么,这是我抓住别人的美感的关键。
龚书章(主持人):你刚讲得比较抽象,可以用实际的案例来说明,例如你在中国大陆的书店所用的素材,你怎么诠释?当初怎么想这个案子,怎么建构这个美学
朱志康:我们只是把中国文化里面敦煌石窟里对宗教生命的美拿出来,这是大家认同的。这个时间点是外国人对东方,对中国文化产生好奇的时候,设计跟外国人无关,但跟我们 有关,外国人给我们奖项不是因为你的东西好或不好,是因为你对设计有前进一步的可能性,他们或许不知道,但他们觉得可以发展一个趋势,并且希望继续发展下去,因此 奖励可能认为是他们希望这些设计可以往前走的认证。经过这次我们才知道,西方看我们东方美的观点和我们自己是不同的,是从电影里产生的好奇,渴望了解的关系来切入,跟我们成长背景不同。
龚书章(主持人):这两个空间部分是共同的,书需要有庞大空间,有知识的神圣性,敦煌石窟的空间挑高比较高,这个空间使用敦煌石窟或教堂不为过,但他们对东方更好奇,有一种蛮原始的塑造感。张清平老师在台中做过非常多细腻精致的作品,现在在中国大陆也有很多作品,我去年去做红点奖的评审,第一道墙贴的一张照片就是张清平,红点奖有非常多的入围者,但要变成最好,需要所有评审者都同意,才能坐在那里。
我所理解的张清平,有一种文人的风格,东方人对于设计的理解,也是西方人最好奇的。请问张老师,在中国台湾、中国大陆甚至德国,怎么建构自己对美学的经验?
张清平
张清平:我觉得美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如果说生活态度不对,美就不存在了,美是一种善良的沟通,是一种回馈。最近我做了很多设计,已经不想在“设计” 方面着手,我是在“做生活”,所以态度很重要。我常讲设计是为什么产生,是因为有事件,有故事,把这些解决、说服,美就自然而然产生。我像是一个传教士,不断把所谓新东方,新奢华两件事情一直挂在心上,一直在转述这件事情,新东方是心理的新,新奢华是心理的新,听到“奢”,很多人都吓坏了,认为是俗气的事情,但其实奢华很美,它是名词也是动词,什么是奢华,绝对不是奢侈、豪华,而是一种生活的方式和态度 ,很多坊间操之不适的设计师被这毁掉,很可惜。我现在的工作是想修正人们对奢华的态度。
龚书章(主持人):我可以理解奢华,东方有一种无用之用,不为实用而用,那是一种情怀,把对文化的思考投射在物件之上,虽然没有必要却是重要的文化象征,我看到你对作品细节,物件的处理,除了东方美学之外,可呈现对东方元素的思考。
张清平:设计师在思考的事情,如果只在于表象的探索,就没有意义。细节永远都是看自己是否用心,若是对一件事情执着,细节就会产生,我不认为是在于我自身有多少细节我倒觉得把任何东西都做到位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会没有办法收尾。我一直在思考,我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否定设计的一种想法,做细节就是只要我们用心把事情解决掉,这就是我们的细节,如果因此能产生自己的细节,那设计就成功了。
龚书章(主持人):邱春瑞老师也不完全是科班,但对文化沟通的思考不同于科班,重要的因素是时代性,以前跟现在的东西不太有关系,现在大家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谈意境, 一幅山水画也不是真的在谈空间,它可能和背景有关系。邱春瑞也在空间上充分的验证这件事。
邱春瑞
邱春瑞:在中国大陆待了十八年,发现中国台湾和中国大陆的美学观念是非常不一样的,以前以模仿西方为主,五年前默默在做台湾重视的美学,经过4、5年我们开始对中国大陆产生了一些影响,在做中国风格作品的时候,发现中国文化有时间的跨度,文化的跨度,包括民族的跨度。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样的东西代表中国,最后决定跳出框架,把自己当作局外人来看,所谓“中”的这个意识形态,其实包括量子力学,我做了一个项目之后开始研究易经,发现它跟量子力学很像,我觉得它在讲的是人的精神面,不是非常具象的东西。
有老外跟我说他看得懂我在做什么,做这个项目想把所有元素抛掉,只用线来说明中国的元素,意大利很爱自己的文化,做得很细腻,我们中国台湾也很爱自己的文化,但会变成全民统一,没有人性化的危机,对新的内容没有欲望,台湾走到这样有点像节育的感觉,而中国大陆是一直不断渴求新的内容,当然台湾文化也在影响对岸。我很想跳出来,用另外一种角度精神面看我们文化是什么,在奢华的空间里,把一个中等的元素减到一个线条,将来还有什么?怎么走得下去?已经到一个尽头没办法叙述,只剩一条线。如果剩一个点,那只是一个平面,不是空间。宋朝的空间是中国最简洁的一个时代,现在的中国大陆和中国台湾很像宋朝审美,台湾设计圈现在只剩下黑白灰,跟宋朝的字画蛮似,是富庶年代的美学观念。
龚书章(主持人):你算是半个中国大陆人,在那里十几年,现在回到中国台湾,看今天青春设计节,从对文化的理解,台湾只是中华文化的一小块,人跟人之间的关系的文化,台湾文化有哪些是值得我们珍惜的?
邱春瑞:我太太对台湾什么东西都很好奇,她认为台湾人跟人之间是比较黏的,不像在中国大陆竞争比较大,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同,街道尺度也是不同的。 在大陆我最喜欢上海,街道尺度是人跟人之间可以接受的,看其他城市,马路非常宽,看不到对面。中国台湾空气比较丰沛,没有压迫感,但在中国大陆工作压力感非常大,无形当中的氛围不知道从哪来,但必须从社会底层爬到上层,所以中国大陆比较缺乏多样化,台湾在多样化和细腻程度上有属于自己的竞争力。
龚书章(主持人):曾玮老师常跟我一起工作,代表参加威尼斯(双年展)两次,他一直以来教导我们交大建筑所的学生,去年聘任他时,他说要去香港教书他回台湾后 说了他的感触,虽然都是中国的学生,观点不一样,做法也不一样。 请曾玮分享这个时代定义美学的看法是什么?
曾玮
曾玮:我是教学跟实践一半一半,我举一个自身的经验,我职业设计修道院,一进去谈比例,谈量体,我每次很早起,四点多就到松林里面,看主要的墙面从灰色,变蓝色,变灰蓝,变粉红,变金,同一道墙变了七种颜色,很神奇。美是一种观察,每个人不同心态,我们应该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眼光去审视美,现在我们都被训练从不同的角度来看美,美就容易被牺牲掉。
在台湾教学的状况跟在港大和英国相差很多,主要是东西方的美学差异,西方对人体的描述是非常巨细靡遗,看维纳斯的诞生,都是物体性的描述,东方的人体是不见的,是被衣服包围的,是一种气韵,谈的事物不一样。
台湾教育鼓励学生发现问题,针对问题提出方法,在港大他们很快抓到潮流,找到最漂亮的表现法,但缺乏对问题的评判,我刚开始有点不适应。在其他欧洲国家,最后的问题会变成什么叫做美学,每个老师已经不再讨论学生的作品,在讨论美学的事情。
我们以前受教育都避免讨论美学,因为美学很主观,是展现自己,为什么画这个图,为什么穿这件衣服,这是跟人之间的关系。
东方学生怕表现自己对美的品味,反而在西方非常鼓励用这种方法画图,谈话,开始出现个体性和群体性的差别,似乎也反映社会的状况,但站在另一种角度,可以有再部落化,就是所谓的社群。这个时代非常有效率的在用社群网络媒体,一方面要求亲密感,又要求舒服,这在美学上是非常有意思的状况。
龚书章(主持人):要念很多书才能理解曾玮刚刚讲的意思,台湾学生在思考时蛮个人角度的,从个人思考切入作品方向,会有自身内在的想像,最后要做结果的时候却害怕表现自身,因为大家都黏在一起,最后好多不同的议题做出来都差不多。西方比较不一样,议题没那么个人化,但最后要做出表现法的时候却要个人化,要有个人表彰个人的表现法,刚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思维。
曾传杰在高雄认识很多不同领域的人,在中国大陆也认识不同城市的人,当你面对完全不熟悉的设计领域文化领域,尤其是地大物博的中国大陆,自己是如何在各种领域中找到本来不熟悉,进而发展到在空间上的内容?
曾传杰
曾传杰:在大陆将近十年的时间,接触到不同的地域文化,是很难相处难适应,我的员工到了大陆,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东西都规划过了,前后算过上百人,面对的各种各样的业主、地域,在大陆做设计,我把我本质的内在放进去,是我认为的台湾的美。我突然想到我女儿五岁的时候,我很兴奋地在日本买了Hello Kitty的玩具给她,我跟我老婆很开心,觉得她会喜欢,结果送到她面前,她板着脸说不要,连碰都不碰,我说这么漂亮的东西她不要,在我们认知里认为漂亮,但她却说我要Elsa,这个时候让我感觉到原来人对美学的认知,是在有限的认知范围内所认为的美。
我小时候看着画,跟着学,认为这就叫美,结果被批得一文不值才发现画的是错的,色彩,空间,造型几何,因为人生的几次挫折,从自己相信到痛恨风水,再学习风水,我的美学观念从简单的东西到自己的认知改变,改变自己原本认为的美,但谈到心理层面,透过视觉到大脑,传回我们的美感,建筑设计不是这么一件事,必须涵盖生理到心理的美,还有物理的美,医学,生理学,开始研究医学的部分,物理环境,慢慢在大陆传授谈空间的能量学,两年前开始谈设计能量学,建构在物理,生命,才开始了解个体概念不是那么简单,未来你的知识在视觉美学只是一部份,可未来对生理,心理或物理的层面普及推广,对美学的概念都会有改变,像柏拉图之前,在公元四百年那阶段发现几何学之后,影响了一千多年西方学,随我们认知的广泛对美学的要求会不一样,未来的科技会取代劳力,但人有喜怒哀乐,和科技不一样。
龚书章(主持人):因为你的回答比较抽象,你从哪里取得知识,平常怎么获得这些经验跟知识?曾传杰:我透过手边能够掌握的东西,能观察的事物,听到的,再来就是网络资料应证,自己当白老鼠做实验。
龚书章(主持人):建构自己的一套思考模式,你刚说网网络资料,有比较生活的例子吗?
曾传杰:我们知道物理环境是叫做光声,热气,水,我透过实验发现数据错误,把顺序改过来,地球科学可以完全吻合。光是什么形状,水是什么形状,空气温度声音是什么形状, 美学就可以应用这些能量科学。
龚书章(主持人):刚刚讲的无形超级有意思,因为时间的关系,我想五位嘉宾给我们一个主题是,如果回到年轻二十年前,你会做什么事?很多同学刚毕业,还没有理解清楚,如果用你们的经验,看到现在时代的变化,你觉得回到二十年或三十年前你会怎么做。
邱春瑞:我应该不会做设计,这是比较重大的决定,我们心+设计学社,是由在中国大陆连续工作十五年以上的中国台湾人所组成的组织。其实菁英团队会有排挤性,因为我们既然组成一个社团,会让人误以为我们是台湾人的菁英,其他人不是,很多人对心学社的误解,很多台湾的设计师想进大陆,很多困难的过程,没有这么容易。
我认为真正的进步是在大陆,跟我同年龄的设计师会成长非常多,现在很多项目都在跟国际接触,包括中东,美国,它的市场让我们的能见度更高,香港的设计师会接触更多国际项目,第一因为他们比较勤劳,一年十二个月都可以工作,境外设计师一般只有六个月,我们又比其他境外设计师便宜。
对我来讲如果说回到那个年龄层,我应该会选择到美国去读书,我发现在美国读书,起点会高很多,你会发现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现在家里的小孩也送出去,希望起点比较高,亚洲人竞争优势又会胜过他们。认识很多国际的设计师,我们看他们设计的内容没有比我们好,但他们长得是老外,就受到很多优待,但我觉得这种竞争有点不公平。
我们一直在讲中国有很大的市场,中国的台湾的年轻人如何去坚定自己的内心?面对这样大的全球的亚洲市场,如何坚定?
张清平:回到二十年前,我就不干设计。做设计很辛苦,但往前推我也没办法,所以我要把它做完,在工作中找到热情,这很重要,有段时间我在思考,我为什么要做乙方,不做甲方。
有一次很惨,那几年我们在台中买土地,房子盖了,土地也买了,碰到921(大地震),那时候房地产真的是一片贫瘠,很糟糕,那时候我把我的积蓄一次花光,这就是我对我的设计不够忠诚,我想离开,想过更好的生活,那我如何去跟我们现在的年轻人讲这件事情,我觉得做设计没那么困难,我觉得设计要把它简单化,设计不是说你今天想做什么事情,因设计而设计,你会做得很痛苦,如何找到这个工作,那个愉快的点,我觉得你才可以把这个设计做下去,不然你想每做一个就要否定,哪有那么多设计让自己否定。
年轻的设计师,学生,我觉得你已经进入这一行,踏入这一途,你应该去找出对这个设计的热诚,那个愉悦的点是在哪里,找到了我相信往后,四十年、六十年的设计都有可能,预祝年轻的设计师都能找到自己快乐的点。
曾传杰:二十年前我刚好在还债,我不想回去。人生都有过去,我想再回到再早一点,25年前在念书最快乐,我想学几样东西。
设计到做研究会发现很多乐趣,乐趣中也发现很多困难,现在在研究的东西,对很多医学不太理解,我只能抓到皮毛,不能深入。我想把地理科学学好,因为我还在摸索,把一些东西自己敲透才能自己挖,挖得很辛苦因为没基础,希望能更学习其他相关的东西。
未来的是会只在表面看到的形式上,我是想,细胞是从单到多细胞复制的,我们现在建筑用一百年后来看,有些建筑就像蚯蚓,在进化有一些动物,再来就动物有嗅觉,有思想有智能,现在建筑都在朝高知能的人或形式,未来希望能往更高建筑的来理解更透彻。
龚书章(主持人):对我很有感触,前一阵子在讲电动车Tesla的创办人,这个世代的钢铁人,发展电动车,你为什么勇敢这么前卫,其实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对物理学很有兴趣,很多事情都从物理学的方面切入,对我来说很惊讶,从物理学的方向解决问题,设计就在里面,像我们这种从画图做模型是不太一样的
曾玮:二十年前,第一件事情我得谢谢坐在那边的同学,我还记得我在当兵,下部队第一次休假,我打算逃兵,我的同学把我拉回来。我念书念到一半,忽然学业就停了,我就去造船,学一年多,喜欢摩托车,开始组装车子,日本朋友问要不要发动,但大家都怕引擎坏掉,我就想一个点子,住在二楼把车子放二楼,就不发动。
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爱什么,真的能辨识自己爱什么为它付出,我觉得最怕的事情是你不爱它也不知道爱什么,只觉得自己念设计就要一直走下去。设计这件事情很有意思,教你辨识问题找到问题解决的方法,是个策略性。念了设计就会很辛苦,很多英国的同学后来不做设计也过得很愉快,但思考的方法是因当初做设计所学,应对这个世界的变化,在这个时候找到自己的兴趣,这反而是亚洲的同学最弱的一块,因为一直被安排着往前走。你们都还年轻,要很清楚的知道四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
龚书章(主持人):朱志康回到年轻的时候会想做什么事情?
朱志康:我是从国画转到设计,如果发现我不适合跑步,我就赶快收手,我年轻时就是这样一直换职业,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我很明确知道自己不要什么。
设计这块学问很有趣,看到事情的真相找到方法是很关键的,自己一直在找方法,相信各位应该比我还久,发现这是我喜欢的事情,我喜欢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发现我会的东西去芜存菁。宇宙是个圆形的规律,波浪式前进,像弹簧,把宇宙定律翻转,就像人生的定律,但是我发现我常常回到原点的阶段,都以为回到原点,其实是经过一个循环往前走,给自己多走一个循环去冒险,把弹簧转到正位,会发现会越转越大圈且往自己的方向前进,小学的时候什么都想要,走出社会什么都不想要,到最后知道自己不要什么,但我还不确定我真的不要什么,但从过程中不断往前循环,回到当年,我相信我还会走这条路,会告诉准备出发的各位,基本的武装要准备好,为什么大家会走得辛苦,因为太投入自己的兴趣会对自己的管理出现问题,要对自己的财务管理有些认知。人生的管理,不管走哪一条是不是设计都可以如鱼得水,是我个人的浅见。
邱春瑞:在大陆工作这么久,我从开始进入大陆就一直在干一件事情,大陆人这么多,如何用公约数解决他们面对的困难,我就提出一个住宅应该要魔术化,很多人半懂就开始做。我们在想能不能把室内设计变成无数商品,包括室内开发,墙纸壁纸,家具天花板,其实都是无数的产品变成一个室内设计,最后是一个集成住宅,把它工业化产品化,发展到第四代,从第三代产品去推。我们有时在设计会一条死脑筋,如果我们不把它当作一个行业,把它转成一个产品,我们一直在鼓励他们,劝他们做这个东西,把它看成市场的产品,把思路打开,把它变成量化的产品。
龚书章(主持人):刚刚他讲的是面对一个那么大的棋盘人口的设计,和我们原本受训练的设计不一样,会变成是普遍生活最需求的东西,所以学设计的脑子要换过来想,来解决最基本的东西,让基础系统里有多样性。
邱春瑞:其实也是订制化,大陆市场很大。我们这套东西放到APP里,被客户选中,就被卖到三百万套,设计师就有三亿人民币。把零件拆到最基础,头身脚的问题还是可以个性化的生产,设计师没有被灭掉,一种制造满足个性化。
龚书章(主持人):最后开放一个问题。有没有观众要发问?
观众:张清平老师,做设计跟你的信仰有关吗?佛教或是?
张清平:美跟信仰不应该有任何挂勾牵连或牵绊,我觉得每个宗教的美,美学跟宗教,你说他不存在是另一回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这个问题是因人而异,不能说信什么宗教的人,他对什么美的审美有所不同,我觉得美是一种生活的态度。美当然要符合大部分人的喜好,少部分的人也要被尊重,跟宗教是比较没有关系的。
(讲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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