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生活是一种优雅

icon 2009-07-29 19:5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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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王琦:刚才讲这个法国文化,其实法国文化在中国最深的就是上海,上海有不少法国建筑和法国风情的东西,另外就是最大的教父级人物就在上海,文化确实影响了很多人。中国人自主以来就崇尚慢生活,像老子讲的很清楚,你自己觉得你吃得好、穿衣服还像样、住的还不错你就满足,其实我们大家都不满足。我跟很多设计师都是好朋友,可以讲句实在话,大家比谁开的车多少万,比这些的还是蛮多的。这也是一个很主要的问题,中国历史慢生活也是两种,一种是文人士大夫,他们一般比较喜欢弹弹琴、喝喝茶酒。平民百姓同样有他们的慢生活,以江南人来说一般晚上一壶小酒,家庭条件好的有一只螃蟹等等,一碗黄豆,这样的生活也是不错的。

  当代中国人,大家是否知道有一个人叫叶放,中央电视台放过一个叶放造人,在苏州一个非常老的区里面,这是联栋别墅,把每家小天顶都打通了,做成一个公共空间,一个小的园子。这是什么位置?叶放本人也是一个美食家,经常在家里请一些名厨再菜,这次请当地一个非常有名的昆曲演员来演戏,请了几个朋友,当然他们的慢生活也为他带来了经济效益。

  这个是另外一个设计师做的园,租了一块地,作为一个农家院子,也不贵,一年一万租金,然后自己做了一个园子,但是意境就和叶老的不一样了。现在讲到安逸生活,之后就请四川来的朋友讲一下,这个照片也是沈给我的,四川变脸、四川茶艺表演、掏耳朵,着是四川特有的,老有人这样给大家做服务。这个更好了,S大热天坐在溪水里,在这里打麻将。

  嘉宾:搞协会工作,一般会开会,一种可以讲是有钱的老板,还有一种是参加会议做基本工作的人,我发现一个共鸣,开会开会好像需要休息,开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打瞌睡了,第二个好象有传染病,这个现象我发现是2000年以后到现在,包括我们今天这个会,我中间出去接了两个电话,我发信也有这样的现象。今年我们搞了一个工程,省政府给了40万积欠,让我们建立一个“未病”治疗会,我们现在很多人亚健康,我们经常跟老板打交道,差不多40%的人有这样的毛病,所以我们经常开会的时候打瞌睡。我观察我们现在的城市建设里,出现了一种小天堂的建设模式,比如我们搞了井底,是一种休闲一般,有相声、有火锅,还有泡吧的,“吧”有好几种。另外还有一种,找一个很古的小区,据说是皇城,他们一家一户,一住就是将近300年,所以300年的黄土生活,养成了休闲的习惯。这个工作是协会的一些专家参与的,作为慢生活我们实际上是有贡献的,包括刚才讲的未病治疗中心,我们也是有有贡献的。慢生活在当前社会,是压力下快生活的一种调节器,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为慢生活做了一点贡献。

  第二个,一定有一个特色―快。我们这几年设计行业有一个比较大的趋势,我们的设计行业出书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候我们光酒店行业,我们每年很时尚的全国各地的设计师推出了很多概念,快节奏的引导也是有作用的。所以我提出比较大的一个,分工,分工是我们这个社会快生活的一种很大的特性,我们四川最早的设计师是1978年开始从事设计,当时我们叫黑猫,当时抓住以后是上衣脱掉,裤子脱掉一半进行审办。

  我们以后是什么,1983年、1990年,我们出的书快了,也厚了。去年我们进入装饰设计行业的时候,我发现个行业多了,有园艺、农林、建筑还有从事材料的,进入我们室内设计领域的,有各个专业的人进来,但是一个主要的特征,大家在这个领域里面能分道一碗饭,在很局限的领域找到自己的位置。

  这个社会条件下,我们的生活质量应该比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五年前质量是大大增加了,财富是大大增加了。

  主持人王琦:其实我有个朋友也是一个领导,他只要不说话十分钟就打瞌睡,你们说什么也可以接到,这是个特例。美国第一夫人米切尔带领一群可爱得小学生在白宫的南草坪上开普勒一块裁员,种植了各类有机蔬菜,除了给白宫提供了有机蔬菜,还给设计师朋友提供了平台。大家初看这个题目,慢生活跟设计是有关系的,但是有什么关系呢?答案其实很简单,首先我们需要设计师朋友设计出更多能让民众慢下来享受生活的环境空间及产品,我们虽然是发展中国家,积弱多年,急于起飞,但飞行前也需认真兼修并家族然来,而适度的慢生活就是当代中国所需要但却被众人忽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其次,我们希望可爱的设计师朋友能尝试让自己先慢下来,用心去体会。

  沈洪钊:现在我总体感觉,曾经我看到一篇文章,说毛主席懂农民,但是专门折腾农民,邓小平懂农民,但是他让农民自己折腾。其实我们现在,也是在折腾设计师,有的是让设计师自己折腾自己,刚才听一些老总讲了一些文化和看法,我觉得现在设计师最要注意的一点,我们的设计要有定位、要有思想,否则都是被折腾或者是乱折腾,我想我们很多优秀的设计师都像枪手一样,一般的枪法都比较准了,大家一般把精力,就是说研究靶子在哪个方向,其实我觉得我们主要要研究的还是设计定位的问题,这是比较重要的。所谓慢生活是相对的,有的时候需要慢,有时候我们慢不下来,这里我要代表四川感谢广州的朋友,整个灾重建项目,我们汶川的第一支援单位是广州,按照政治上的要求是很快,但是我们到日本看,日本现在还在搞灾后重建,现在广州的力度很大,打算还在汶川修建一个五星级酒店,我觉得现在灾后重建这块,光是考虑政治上的东西,修了给他,拿什么来支撑?修好了五星级酒店,有多少财政能够养活,能够维护?所以我觉得现在更多的,像崔老师说的,我们要有思想。

  主持人王琦:刚才有位设计师朋友说,中国现在没有几个设计师出国,也没有几个设计师住酒店,到酒店一般是七八个设计师在一起,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但是很少有人体验一下酒店的床是怎样的,舒适度怎么样。我想这些也是将来设计师要考虑的问题,只有慢下来才能品位这些。

  昨天我们晚上吃饭也碰到这些问题,脖子外面是风口,饭吃下来脖子受凉快歪了,酒店内部员工梯一到高峰时间就瘫痪,员工上厕所或用餐都费了老劲了,这是因为内部员工梯设置的太少了,当然这个很大责任在建筑师,他们在做建筑设计的时候没考虑这些,但是设计师也有一定的责任。杨总,你怎么考虑这个问题呢?

  杨邦胜:各位朋友,今天大家提了慢生活的问题,我不反对慢生活,我也认为慢生活是一种优雅、是一种充实、是一种很好的生活状态,但是我个人比较崇尚快生活。我认为酒店设计是一个非常漫长,而且需要很多资源的整合,来做一个项目。一个大型酒店,从公共部分到餐饮、客房、娱乐,功能很多,规模起来,大型酒店有七八万平方的,小的也有一两万平方,这些酒店如果我们太慢了,如果我们太慢了,我们仿佛在磨,拿不出东西来,如果慢了我们的速度跟不上,所以希望很多大量扎实的工作,我觉得在酒店的创作阶段,思想要活跃、创作要块、反应要快,要要效率、高质量,在快的同时还要品位慢的韵味,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质量。所以我个人是提倡快,但是要享受慢。

  主持人王琦:每个设计师都碰到这些问题,我和另外一个设计师朋友陆守国说话的时候,昨天还跟我说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你这么忙年轻一代设计师怎么看待我们这个话题呢?

  陆守国:我觉得快会给大家造成很大的压力,快首先会给很多事情造成不可弥补的障碍,我是在佛山长大的,佛山是一个历史名城,从小就光脚在在石板街上,我觉得很向往那种生活,很原生态、很优雅,我觉得现在年轻一代的设计师未必享受过那种生活,就是因为这样子,前一段时间我回到了,香港一个集团把这段收购拆了,这些记忆很快就被拆掉了,拆得太快、建得太快,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年轻的设计师去看一下这些没享受过的东西,也没办法了,一点影子都没有了。和我们一起工作的年轻助手也好,他们每天都在努力快速的赶业主要求的时间,搞到吃不好、睡不好,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很简单,我觉得年轻人都会有自己的恋爱,设计院里面也好、设计室里面也好,慢慢慢慢都变成大龄青年了,每天对着电脑,我觉得这是很缺失人性的东西。如果说欧洲人是慢的,可能享受设计的同时更多的享受生活,更多的享受爱,我想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东西会更加完美。

  主持人王琦:设计师当中的慢爱也是很重要的想法。

  曾秋荣:我觉得这个还是很有意思的,我后面讲一讲我对这个话题的敢想,其实慢和快是相对的,过度的快也给我们带来了伤害,如果赶时间造成了一些不可使用的,就没办法重新再做好。过度的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影响,我也感觉是这样,因为要赶时间很多人要加班加点,这样的话基本上没有时间很好的思考,没有思考的话是不可能为后面的快打基础的,我觉得很希望用慢来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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