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室内环境(家庭)空气质量调研与呼吸疾病科普中国行

摘要：由呼吸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呼吸疾病国家临床研究中心指导 ，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主办，广州呼博士空气净化科技有限公司承办的“室内环境(家庭)空气质量调研与呼吸疾病科普中国行”大型公益活动盛大启动，旨在推动呼吸健康科普知识的普及，倡导公众加入健康...

  主持人：谢谢，非常感谢黄书记的致辞，我们非常感谢社会政府，社会各界，包括媒体界对我们本次活动的大力支持，同时我们本次的新闻发布会也是有通过新浪网等媒体进行全程的现场图文直播。正如我们刚刚黄书记所讲的，广东省呼吸疾病研究所是我国成立最早的专注于呼吸疾病研究的一个研究所，也为我们中国的呼吸疾病的治疗、防治，应该说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当然我们现在环境的污染也是备受大家的关注，据我个人非常不专业的了解，好像我们广东也是呼吸道疾病高发的一个地区，像我本人就是长期受到慢性鼻炎的困扰，在今天我们非常荣幸请到了德高望重的钟院士跟我们分享一个课题，在我们论坛开始之前，钟院士向我们提出了，因为对这个课题非常的重视，他今天给我们准备分享的内容，也比之前预计的要更为丰富，所以这个时间可能会稍微的延长一点点，希望现场的各位来宾能够耐心的倾听，相信各位一定会会受益匪浅。

  好，接下来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中国工程院院士、呼吸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国家呼吸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主任钟南山先生做《室内环境空气家庭质量空气调研及呼吸疾病科普中国行》的第一部分报告。有请钟院士。

  钟南山：好，谢谢，我非常高兴今天能参加我们的室内环境的空气质量的一个全国启动仪式，以及科普工作，我两年来一直呼吁我们对空气污染的问题，记得几个月以前，我和顾会长一块讨论过室内环境，但是我觉得从我们全国来说，或者是在整个广东省来说，对室内环境的污染还需要更多的重视，包括政府部门，我们行业部门，以及社会，以及我们自己等等。所以我简单的讲一讲一些存在的问题，但是现在看起来有很多知识已经过时了，希望大家有一个启发吧。

  我们知道我们原来讨论的很多的，就是雾霾的天气，也在不同的会议上，也谈到，也讨论过，这些我们已经有不少的研究了，今天我们主要的精力要放在室内，室外大家谈了很多，哪怕广州在五大城市里面算是比较好的一个，但实际上在全世界的1085个城市的排位里面还是倒数第173位，也就是说哪怕算这五个中心城市，算最好的一个，但实际上在世界上排名并不是太好。所以这个我就不详细讲了。

  但是作为一个搞呼吸疾病的话，我们知道，这个基本的东西，我们在座的每个人，每天的呼吸都有两万多次，也就是说，我们每天都至少要跟环境交换一万多次的气体，全世界几十亿人，我们可以理解，这个空气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没有任何的一个器官和空气，或者说肺，接触我们的环境关系那么大。那么这个资料大家可能都比较熟悉，PM2.5，等于2.5的颗粒，等于头发的二十分之一，这个颗粒，我们平常讲的2.5PM10，这个颗粒到PM2.5的话，就可以一直进入到细胞里面去，PM2.5到肺胞，世界卫生组织曾经有一个规定的上限，室内PM2.5不要超过25微克，那么PM10不要超过50个比克。但是我们知道哪怕就是在一天之内，在我们的环境，要是超过5了，或者是超过20，都是小问题的，那么在大多数的情况下，这里面有一个资料，石家庄、北京、唐山，这个纵坐标是代表它的浓度，每立方米是多少微克，大家可以看一看每天的情况，这是1月份的，超过150，超过250，甚至超过600的都有，所以这是整个的大环境。

  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平常我们到一定年龄的话，由于在中国这么一个大城市的环境，再加上吸烟，这个肺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一个黑色的，所以以前我所讲的东西并不是哗众取宠，确实是有这样的情况。我们知道现在环境的污染有空气、水、食物、噪音、化学物质，不在室外的环境就是空气，现在谈的很多了，人大也谈了很多，水质、食物安全已引起政府和公众的关注，所以今天这个活动是非常重要的，每一个人一天在室内渡过的时间，一般是在80%左右，这是指的一般。室内的环境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室内环境包括哪方面呢？一个是你的家，自己的家，这个家的环境是极为重要的，这个室内的环境是不是使得你能够康复，能够第二天更有精神工作。还有在我们学习的工作环境，像幼儿园，像小学，像中学，有没有人很注意到室内的环境对孩子的影响？

  那么我想这个最使人感觉到一个比较在中国真正的统计，就是美国科学院报去年发的一个统计，这个统计虽然是一个宏观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有说服力的，一个方面我们知道在淮河以北，在1980年曾经是一个政府，有这么一个对冬季取暖，有分配煤的这么一个政策，实际上是政府对老百姓的关心，这个政策是80年以后就不再继续了，但是北方烧煤的情况一直在继续，那么这种情况造成淮河以北和南都有差别，那么长期的这种差别对人有什么影响呢？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研究部门，就是联合来进行观察的，一个方面观察污染的情况，特别是室内，一个是观察呼吸疾病，心血管疾病，还有肿瘤等疾病造成致死的情况。

  大家看这个图，左边这个是淮河以南的，这是淮河以北的。大家看看TSP，就是总降尘率，它本身就有差别，差不多250个微克每立方米。那么在统计的将近20年的寿命看起来是怎么样的呢？这是以南的，这是以北的。那么我不详细讲了，我就讲一讲这个结论。

  这个研究提示，由于政府给了一个供煤的政策，就是对老百姓是一个关心，但是对这个减污设施设备配备不足，所以淮北供煤取暖的分配政策对健康可以产生灾难性的后果，具体来说，淮南淮北的总降尘比淮南高出55%，人均的寿命，由于心血管病和呼吸疾病的死亡比淮南减少了、缩短了5.52年，所以这是中国长期数据最终的结果，这样的数据在中国太少了，最近中国的一些情况，恐怕只有自己来做研究才能够得出来，对健康的危害，包括室内的危害。我们知道室内的污染，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什么？

  以前煤烟的污染是很主要的，光化学的污染，在汽车里，在室内里也有，现在我们知道的，居住的环境污染是很大的问题，大家想一想，在座的像我这个年龄的就很少了，我们那个年代，就是很少说关着窗户，在广州很热，都是开着窗户，蚊子也很多，那个时候从来没有空调，但是自从二三十年代有了空调等等，我们的建筑是越来越密闭，引起一个症状叫什么呢叫病态的建筑物综合症，那么这种综合症首先是一个人的感觉，在这个高层的建筑有密闭的环境，时间一长的话，就会产生一个心理的变化和嗓子不好，或者皮肤干燥，或者是恶心，喉咙等等这些表现，我先讲一讲这个情况，这个是在几年前，一个检测，国家曾经对我们的建筑环保的部门做的一个室内的建材的抽查，发现具有毒气污染的材料占68%，装饰材料里面300多种挥发的化合物，室内空气污染程度比室外还严重，这样的情况就像这个，这是2009年，就像北京2008年，我们知道这是洗澡的地方，室内PM2.5是116，酒店也是很高的，特别是一些卡拉OK这样的场合，唱歌等等，可以高到700，网吧也很高，长期的，特别是年轻人，在室内的话，会对这个健康影响是很大的。

  在2011年，对郑州50户居民进行室内环境是否达标进行检查，发现只有4%的是达标的，在剩下的家庭中有不达标的，其中还有不少严重的污染，这是一个概况，同时这是十年前做的，环境监测总站，大家可以看看，对很多的挥发性的，总挥发性的有机物，各种氨气、二甲苯，超标率都是比较高的，都是有比较高的超标率。我们这个可以给大家一个大概的形象，在这么一个密闭的建筑立面，什么东西会造成室内的空气质量比较差呢？首先就是人本身，我们知道人呼出二氧化碳，人抽烟。还有就是一些驱虫剂，还有就是密闭，还有含有致癌物质的一些装饰跟装修，甚至一些复印机、打印机，办公室等等这些都是一个污染的来源。

  具体来说一个人抽烟，人的传染病，还有就是一些加热、燃烧，还有建材，还有室外的空气污染很重度化，室内也会受到影响，还有家用电器，主要的来源是四种，一个是人体，我刚才讲了，像这个房间我们人比较多，但是没有那么密集，呼出的二氧化碳这个来说，每个人呼出来以后，要是在密闭的房间里面二氧化碳的浓度就增高了，还有吸烟是最主要的，室内的装修，现在比较关心的是一个苯，甲醛是短时间的，刺激比较大，但是苯和氡有致癌的作用，而且比较明显，厨房的油烟，在国外会比较少，因为我们喜欢炒菜，喜欢高温的，炸东西，除了一般的一氧化碳，二氧化碳这些，特别是高温的炸一些东西，300度高温会产生一些比较有害的，对肌体有害的，甚至是致癌的，一个叫丙烯醛，还有一个是二烯类的凝聚物，这是油在高温里面产生的，第四，就是家用电器，包括空调等等，总的来说是这四个大的方面。还有一些其他的。

  室内的污染，首先是人，现在大家我们应该最关心的是什么？是二手烟，或者说你自己是抽烟的。我们的统计是26%的人每周有40个小时是被二手烟熏着，不管在办公室或者在家。这是一些二手烟统计的数据，孩子一般来说是二手烟最大的受害者，我们知道会引起孩子的一些肺部的炎症，哮喘等等。这是一个资料，孩子在接触二手烟的话，机会达到50%以上。公众场所就更加的严重。所以一般公众在密闭的，在室内的二手烟比较多数是表示比较反感，但是差不多有一半还不是太在意。另外是室内的环境，环境应该说室内的装修的东西，像甲醛，氨和苯，二氧化碳，还有氡，这个装修会给人们带来非常大的危害，甚至致癌，这个已经比较重视了，但是重视的不够，因为有的装修没有味道，但实际上有些成分是超标的，这个对人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第三，就是中央空调，调查中央空调就发现了问题，做了500多家的调查，这是空调机的污染，特别是中央空调，包括广东也是，这里面可以看到严重污染的差不多占了一半，所以当时曾经我们的同行，亚运会以前我们是不是要很好的做一次室内的一些建筑的一些中央空调的洁净工作，这次亚运会还好过去了，要是在亚运会出现一个严重感染的话，对我们国家是有非常大负面的影响。

  还有就是油烟，刚才我讲了，这四个方面，所以总的来说，室内污染的有这么一个原因，因为我们现在的现代化，所以通风不足是非常重要的原因，现在在这儿开会，有空气，有空调，有抽风什么的，觉得空气还可以，但是长期在这儿也同样有问题，室内污染，室外污染，生物质，建筑材料。

  所以这个曾经有人统计过，但是这个资料我觉得是一个比较粗的资料，就是全年超过200万人死于空气污染有关的一些疾病。但是这一条，就是媒体和我们在座的很多同仁们，这个介绍的很多了，这个由于室内空气污染引起死亡人数在全国是11.1万，这是在几年前的统计。我没有详细的去读这篇文章的统计，因为我们知道单纯由于空气污染引起的死亡，不是太好统计，要去掉很多的干扰因素，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资料每天大约有300多人死于空气污染，这是一个数据。

  所以我很简单的提几个方面，首先一个是室内的污染跟传染性的疾病，这是第一个问题。我要强调一下，我们知道这个数据是在几个单位，包括世界卫生组织都比较公认的，我们家有一个孩子，5岁以下的孩子得肺炎，几乎一半以上都是由于室内的污染物颗粒造成的肺炎，造成这个死亡，这个问题很值得我们重视，孩子经常受凉，或者是怎么样，实际上室内的环境才是最重要的，需要我们关心的，让孩子的健康成长，这是一个资料。

  室内的污染常常是靠我们近距离的接触，一个是气溶胶，一个是喷嚏，咳嗽，大的飞沫这些。气溶胶就是比较小的一种颗粒物，5微米的。室内的一些感染是以飞沫咳嗽为主，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这个气溶胶也就是细的颗粒直径，PM2.5是2.5个ml，我们是两个计算方法，一个是ml，一个是微克，这是表示它的含量，这种情况是最有说服力证明有这么一件事儿，我们希望它不要再出现了，这是在香港淘大花园，淘大花园，2011年前我也去过，当时也参加过，淘大花园是一个握手楼，就是你把窗户打开以后，你跟对面可以握手，大家相隔很近，当时淘大花园曾经有一个人感冒，结果导致了200个人感染非典，大概有30多个病死了，所以后来我们的同道们做了很多的研究，就是淘大花园为什么在非典流行期间有出现室内的污染，后来就发现有一家有一个木匠，有一天，他家的下水道坏了，不大通，结果有一个U形管，这是出水的，就是下水管，这个U形管，由于不通，他就通了通这个管，通了以后细菌就挥发出来了。

  原来以为这个非典会面对面的咳嗽有飞沫，但是这个是气溶胶，那么气溶胶一下子就传染了，结果它的传染途径是怎么样的呢？这个是淘大花园的一栋群楼，结果通过计算机的计算，以及实际发生的情况，以及当时的风向，在E这一栋发现了一个病例，结果方向是向这边吹，结果果然在它的下风向，从这个地方开始以后到这儿，这些都陆续的感染了，有二三十个感染。所以这个是最能够证明是由于气溶胶里面含有非典以后，使得200多人感染，30多人死亡，这个我们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这样的现象。

  气溶胶的颗粒传播可以传播非典病毒，这是一个重要的传播途径。那么以后还有什么情况呢？现在埃波拉(谐音)，翼搏浪(谐音)，它主要是接触，但是现在有没有可能通过呼吸感染，现在还不是有定论，所以病毒的感染方式，包括直接接触等等，另外一个方面不得不重视，大城市，包括广州，始终一直存在，1976年，美国退伍军人爆发了一个肺炎，有34人死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发现就是嗜肺军团菌，这在公共场所引起了非常大的注意，这种菌就是在中央空调里面，在供水的里面，常常会有这样的事件，国外有一些发现，国内也有一些地方发现，2013年当时人们比较重视非典，甚至还发现有一些中央空调里面，有肺结核残留物，就是中央空调里面的感染是严重的，但是没有得到充足的重视，这也是我们在座的很多人搞这行的人非常需要注意的问题。这是第一。

  第二，室内污染跟血液病，这是大家非常关心的，因为现在在中国的环境保护协会里有关的资料显示，有90%的白血病的孩子家庭，曾经进行过豪华装修，每年有210万的儿童死于豪华的装修，那么这里头是什么成分呢？大家总觉得装修以后味道很大，实际上那个味道是甲醛，甲醛不是最主要的，是短期的，有些没味道主要是苯，这个苯的影响对人很大，特别是对孩子，这是一个白血病的孩子，我们每一家不管你是当爷爷的，当公公了，或者是当爸爸了，当妈妈，有谁能够一家，家里头有一个白血病的孩子，那对全家来说是一个极为沉重的打击，尽管现在有些白血病是能够治愈的，不管是经济上，思想上，各方面，这是一个比较重度的AML—M3型的白血病案例(PPT)。这里面主要的罪魁祸首是苯，苯是有味道的，但是它有点香草，大家不太嫌弃，大家最嫌弃的就是甲醛，但是苯它就是这样的，它往往就是有点香味，苯不但是装修材料，而且在汽车里面也有，所以这是一些资料，我不详细讲了。

  抽烟里面含有苯，有人统计过，国外人家在十年前就证实了，父母抽烟可以使白血病的风险增加50%，还有苯的接触，还有家庭装修等等，在几个医院，儿童医院，深圳医院他们都有这样的看法，要么是80%，要么是90%，都在半年之内装修过，所以室内装修是一个大学问，在国外是极为严格的，在中国不行，现在装修完了半年，没什么味了再进去，这不是太科学，我们需要知道它的含量到底是多少。这个我不详细讲了。苯的化合物，跟所有这些研究的数值都证明，只要有苯，白血病的机率会增加，增加到10%到20%。这里面学术性的东西我就不讲了。室内包括什么？汽车类，还有工作的环境，甚至一些材料，这些都是一个苯的来源，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是甲醛，甲醛的主要作用是对人的眼睛、鼻子、咳嗽、支气管痉挛等等，现在发现它也是一个致癌物质，但是一项研究，没有发现甲醛跟淋巴瘤相关，这个就不讲了。

  第三，比较常见的是室内的污染跟过敏性的疾病关系很密切，过敏性的疾病，在广州成倍的增加，一个是过敏性的鼻炎，过敏性的哮喘，这里面世界卫生组织的看法认为，儿童患病率上升了，跟室内环境的改变关系非常密切，有这么一个东西，这是一个尘螨，它是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它有点像臭虫，这种东西是非常强的过敏源，你闻到几万分之一就可以打喷嚏，鼻炎就发作，你的哮喘也会发作，这些东西存在什么地方呢？

  在房间里面，褥子，厚的旧衣服，地毯、窗帘等等，它吃头皮、花粉等等，家庭里面有很多尘螨的，最大的一个问题，这是我们最近刚发表的，最近前面研究，发现2010年我们广州13到14岁的孩子，就是初二的同学，哮喘的患病率比原来增加了1倍，分类以后发现凡是对螨过敏的孩子患病率明显增加，对螨不过敏的话不明显。在广州室内的螨虫明显密度增加，窗户、帘子、地毯这些肯定是装修的，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源头是空调，广州这么热，室内没有空调怎么行呢？但是现在恰恰问题就在这儿，我们发现空调的滤网里面是很螨重要的滋生地，空调一打开就打喷嚏，空调的滤网有大量的尘螨滋生，这是苏州(PPT)，这是广州(PPT)，这是南昌(PPT)，这是重庆(PPT)，这是上海，这是西安，这是北京等等，这个是什么呢？这个温度，还有就是这个螨的浓度，在广州螨的浓度是最高的，所以为什么一道广州夏天和冬天开空调，我们这些孩子这些人就打喷嚏。

  这个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引起过敏性的疾病，总结一下，环境污染造成的12种表现，只要在你自己的环境里面，你有这些感觉的话，你都要考虑一下你室内的环境到底有没有问题，每天早晨起来，我觉得有点气憋，家里面老是感冒，不抽烟，但是老是嗓子不舒服，全家有共同的疾病，换一个环境就好一点，甚至新婚的夫妇，长时间不怀孕，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孕妇在正常的情况下，为什么生出来环境会畸形？新搬的家，新装修以后，我的家很漂亮，但是植物放进去以后都活的并不好，植物活的没有多久就死了，然后也长的不太好。有的热带鱼怎么慢慢就死了，为什么？我们就要思考等等等等这些问题。这12种表现，实际上就是给我们一个警示，可以看出我们在室内的环境到底适不适合我们。

  最后再讲一讲室内的吸烟问题，抽烟，我始终觉得有很多病因，产生很多疾病，但是最重要的是肺癌，肺癌大家知道，现在全世界肺癌每年是1409万，而中国是306万，占了四分之一不到，其中是三个主要的病，一个是肺癌，一个是乳腺癌，一个是大肠癌。2013年在中国做了一亿五千万个调查，肺癌是占第一位的，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只要他平均的寿命是74岁的话，其中有五分之一的机会是有可能得肿瘤的，所以这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值得我们大家非常警惕。广州是什么肿瘤最多？这是高危人群，高危人群里面肺癌占第一位，20%，乳腺癌占第二位，还有胃癌、肝癌、肠癌等等。

  这是我前几天刚做的，大家看看，这是肺，全部正常的，但是胃由于长期在这种环境里，在这个地方，有一个云雾状的，我一看像玻璃一样的，毛玻璃一样的，我就比较紧张，我就一定要追踪这个病人，这个病人经过一段治疗没有什么效果，后来做手术，这种常常是医生，一般人都忽视的，这个情况，你看非常淡薄的一个东西，我们老是跟国外学，实际上国外的环境很好，室内环境也好，室外环境也好，所以它发现小疾病不在意，在国外恶性病的话，在西方国家恶性病是1%到12%，大部分是良性的，但是中国我们在北大医院，在友谊医院等大医院发现，有小结节恶性病，我们跟外国的环境不一样，所以这个大家要理解，中国吸烟占全世界的三分之一，这是上海的资料，做了13年的研究，发现肺癌的患病跟抽烟的关系非常密切。

  抽烟多患病率更高，特别是现在女性的乳腺癌，更加重视跟她的配偶，她的丈夫，她相处的时间越长，以及配偶的吸烟的量越多，是得肺癌有危险越大。所以大家看看，这是人家美国和英国走过50年的历史，我们现在又重现了，大家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吸烟的量，50年到2000年，不断的下降，这是英国的资料，肺癌的量，百分之七八十是抽烟的，现在只有百分之二十多，肺癌经过了一个15年以后，达到了一个高峰下来了。下降了一半以上，这是英国的资料。这是美国的资料，美国加利福尼亚戒烟搞的很好，从1960年到2010年，一直在下降，结果肺癌的患病率是过了15年以后达到了最高峰，以后一直在下降，所以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控烟做了很多的成绩，但是还远远不够，我们非常需要控烟，特别是对下一代和女性。

  所以这就是结果，这就是一个情况，先进国家，这是美国吸烟率，这是英国，这是日本，这是中国。经过了这么多年，其他国家一直在下降，这就是现状，所以吸烟引起了最大的它的危害是什么，现在的欺骗性的宣传，低焦油、低危害，国外30年前，美国已经法律上规定绝对不允许这种欺骗性的宣传，但是中国还在大行其道，特别是加了中草药能够减少烟草的危害，神农提取液，所以我对这个问题是非常反感的，这些东西对广大的老百姓是很不负责任的，有危害的。

  这个就不说了，因为有很多很多人的误解，抽烟怎么好，灵感的源泉，友谊的桥梁，寂寞的伴侣，痴呆的良药，非典的克星，纳税的大户，健康的表现，这些东西都是欺骗的。还有一个是什么？我们特别要注意检测，在加拿大第一次非常明确的指出，建材里面的氡，就是放射性的氡是造成肺癌仅次于吸烟，所以现在在加拿大的资料给全世界一个很大的警钟，我们建材里面氡的含量怎么样，我们知道氡的衰变是从镭变成的氡，氡能够进一步的筛掉，变成氡以后，它对人体有很大的危害，有的家里面装的非常好，但是家里面莫名其妙就得了肺癌。食物跟水的污染都要非常的重视，还有空气的污染，我们要做好通风，各种的空气方法的净化，包括植物等等。这些是2010年的改善，很多人都做了一些工作，植物、空气净化等等，包括对一些植物，养一些植物在室内，养了一些吊兰等等，吸收一些有害的气体。这个是比较著名的，装修虽结束，请勿急着住。

  那么我们需要什么呢？所以今天也是这么一个主题，我们要了解目前每个人长居住的室内，办公室，或者是你的卧室空气到底怎么样，现在不知道，第二，有什么办法或者手段可以减少室内的污染，现在是各种各样的净化器，各种各样的东西，有几百种，是不是越贵越好，是不是真的有效？不是吧，有一些做了一些，有一些没做，所以第三，就是依靠政府、协会和公众的力量，制订规范的标准，室外空气标准，还有建材、装修材料、电器的标准，各种各样的空气净化设备，它有没有效的标准，没有统一，只是一些部门检测就可以上市了。从我做起等等，所以我们希望通过这样一个启动，我们希望能够在广州以及全国启动，了解情况以后，想各种办法建立绿色环境，使得我们的孩子跟我们全家健康成长，使得人人都健康长寿，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非常感谢，非常感谢您丰富的分享，以及耐心的讲解，问题固然存在，但是好的一面是我们的政府，还有社会各界已经开始去正视这样一个问题，也是通过各种的措施和努力来加强预防，同时我们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也是最早来加入这个行业的机构之一，35年来关注中国家庭呼吸健康问题，依托丰富的临床经验，以领先的科研成果，还有严谨的学术态度致力于为中国家庭的呼吸健康提供最佳的解决方案。下面我们有请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副所长郑劲平，为我们做第二部分的主题报告，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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