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全景米兰—2014米兰国际家居展分享会

摘要： 2014米兰设计周余热未散，4月22日上午10点由新浪家居主办、博洛尼协办的“全景米兰—2014米兰国际家居展分享会”在九朝会举办。百余名设计师及行业相关人士相聚在一起互相分享、倾听在米兰期间发生的故事。

  论坛对话环节——

  戴蓓：下面进入之后的环节，论坛环节。有请几位嘉宾上台，蔡总、贾伟、段妍玲、宋涛、连志明。

  刚才分享了很多各位老师看的不同的视角和不同的思考，下面是一个混合的状态，至于你们是打还是不打，我不管。先问问蔡明，刚才也在跟他开玩笑，说昨天晚上看了一篇报道，说今年米兰展有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中国土豪可多了，所以我想问问蔡总，今年是不是也是扮演了这样一个角色？中国人现在很有钱，喜欢趁人之危，人家经济危机，人家不好，所以大家是不是也是趁着米兰展去收购一些工厂，我知道您是收购了德国的工厂，米兰展除了您说看了15年，之前是背小包去，现在带一堆人去，除了看的目的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蔡明：在当前时代背景下，抄袭是只是一个过程，中国自己的设计一定会崛起！

  蔡明：我们前三天在德国，一家91年历史的橱柜公司，确实很困难，最近这两年半德国死了170个橱柜公司，这家历史91年，确实很困难，我们支持它一下，也换来很多收益。你刚才说趁人之危，其实那个公司人不多，不到200人的公司，如果我们不支持它就死了。所以这是互惠互利的一件事，包括当地政府也说，如果我们能接济他们工人的话，他们会很支持的，德国政府看得很清楚。

  这是一个很大的时代背景，包括中国的抄袭，我们跟意大利一直在聊这个事，他们也想明白了，其实我们意大利五六十年代也抄，七十年代我们意大利设计就崛起了，那时候就不抄了。包括日本，日本五十年代之前也都是抄，后是1964年冬天奥运会之后，日本设计崛起了，所以这都是一个过程，这个不可逆转的过程已经到了。相反，我们认为中国自己的设计也会起来。经济上肯定是这样。

  我另外还有一个生意，是跟IDIC，是服装品牌。中国企业太强大了，什么意思呢？原来我们做设计师品牌，后来给中国的服装企业介绍设计师，刚开始那个女装设计是在去年7月份要到期了，有人来接她，我们知道她到期了，说你来中国吧，签给我吧，我给你找企业。玖姿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说过。我们把彪马的设计师卖给特步之后，他们要跟我们定四个，一个是NB，一个是阿迪达斯的，直接就签。就三句话，说第一，大哥你挣多少钱啊？20万欧元，160万，那给你300万行吗？可以啊。第二，在中国只能待六个月，提供八张免费机票，挺好，工作、生活两不误。第三，合作一季产品，如果觉得你好，企业就投资你个人的设计师品牌，这样他们就跪下了。特别容易。所以现在世界一线的设计师，都不用等他退役，也不用等合同到期，过程之中就直接拿下了。我都不知道特步102个亿的销售额，361度等等，我之前都没听说过，以前也没这个兴趣，现在做这个生意了，就有兴趣了，就是中国的时代来了，中国时代大的机会也是中国企业疯狂增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企业没有DNA一样的。

  他们又有钱，又有体量，想改变DNA，又想有自己独特的特征，就跟我们一样，衣食住行四件事，都赶上这个时代了，确实是中国土豪的时代。

  蔡明：追求自然、追求放松感的设计会引领下一个十年

  戴蓓：作为中国土豪代表之一，您2014年去米兰展，刚才听了这两位的间接，您是属于经常干点主业之外的事，又是中国制造的代表企业老板，您觉得今年米兰展给您的印象是什么？

  蔡明：我觉得最具体的，他们两个刚才介绍的更多的是产品，我更多是看空间，我觉得最大的变化是自然，以前是卡拉里(音)家居，“垃圾美学”，但是中国所有的售楼处一看全是新古典，基本上是那种风格为主的，样板间就是引领了中国的装修风格，没办法。但是现在欧洲这些基本没了。用段妍玲那句话，很酷的金属和原始的天然的木头的碰撞，你看漫咖啡为什么火，就是水泥、钢板高空间的LOFT基础上，增加了大量的灯和自然的树，创造一种放松的环境。为什么这个超火呢？我很快就要做一个Z咖啡，是它的升级版，也是在LOFT的基础上增加一个立体感。我们发现奢华的日子过去了，一个大的新的时代就是追求自然、追求放松感的时代来临了。这是最大的变化，包括水泥的大量应用，水泥、钢板、粗木表面的大量应用，会引领下一个十年。

  UCCA设计委员会主席、保利艺术设计拍卖召集人、自造社创办人  宋涛：怎么把你生活最好的一面秀给人家，那就是文化

  戴蓓：我记得我采访过米兰展的主办方，问他们为什么中国人不可以进入，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你们现在中国所呈现的主流的设计不能代表当下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是他给我的一句话，所以我在想什么是中国人当下的生活方式，请问宋老师，我有一个疑惑，我们在看整个米兰展的很多中国部分，总是有那么一点感觉，我们是不是在往回看，用设计的方式在往回看，但是我觉得设计其实是应该更服务于当下才对，而不是服务于历史。我不知道作为设计人，你们怎么来看这个问题？包括刚才也谈到了关于国家的文化，我们是不是需要在这样的场合，或者我们自己在做设计当中，是不是一定要去有这样的意识，我是代表中国的设计去参加这样一个大party，我不知道真实的心态是什么，包括这次宋老师的作品也在米兰展上出现，您的真实心态是什么？

  宋涛：其实真的很复杂、很纠结，这次去也是第一次特别放松心态去看的展览，本身是文化反思的一个过程。其实意大利人说得特别对，我们现在设计师的产品只是自娱自乐，你去看所有的东西，不一定是代表中国现状的、老百姓用的东西。反过来设计师的产品更多是在自身表达一个语言、语境，我只是有一个追求而已，但是真正能代表中国吗？我觉得代表不了，只是很个人化的东西。

  另外，我特别反思一个问题，包括玉、包括杭州那批设计师的展，不同的角度都想来代表中国文化，想把中国的传统工艺拿出来，再创造也好，再发现也好，但我觉得很大的问题只是利用了中国的传统工艺，而不是真正去传承。因为传统工艺一定是工匠自己做的，做到了一定程度，变成了设计师，变成了艺术家，这个工艺才能成立。而不是说我拿了一个工艺来拼凑一个东西，就叫传承，那绝对不是传承。

  我看了中国设计师的展，就是米兰三年展，到了二楼看了韩国人的展，韩国人的展全部是工匠贴上艺术家身份，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但他们所有的东西全部是中国宋代的风格，到了今天都没有变，它有自己的文化，保存到现在。

  另外，现在意大利人在玩自然的东西，在玩禅意的东西，但中国人的审美跟应该有的生活方式全部丢掉了，我那次发了一个微信，我说中国设计师捧着金饭碗去国外找灵感，是很荒唐的东西。你自己要有自己的文化，你文化都丢了，你学什么，都跟你没关系。这次米兰展会给我感受更多的是反思，可能从这几年开始，中国设计师参与的展越来越多了，明年还会有。那明年是不是还是这种情况去，我是打一个问号的。能不能把我们生活方式带过去，让人家真正了解我们、了解我们的文化。这几年大家茶道、香道、花道都起来了，很多艺术家包括热爱生活的人都参与进来了，那能不能有一个全新的方式，把我们的生活方式带到米兰去跟他们交流，让米兰人知道我们是怎么生活的，而不是单单去拼一把椅子做得好不好，一张桌子做得好不好，那没有任何意义。怎么把你生活最好的一面秀给人家，那就是文化。我觉得设计师反过来也是这样，更多的关注你的文化性和你的审美，而不是太多去关注你的造型。这是我这次去最大的反省。

  意地筑作创始人、中央美术学院家居产品设计实践课导师  连志明：轻量化体现在产品上，是拼命的为产品减肥，让它成本上更少

  戴蓓：连老师是做室内设计的，跟在座的会更靠近一点。您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或者你这次去米兰主要看什么？

  连志明：我这次去带着几个作业。第一，我这段时间在做很多项目，就是地产的样板间，所以我去看了，地产样板间追求的都是那种感觉，所以我看的是三号馆、四号馆。还有一个是带着36个学生，就是清华的艺术陈设班，我们跟他们学院有一个交流，同时也看展览。还有一个过程是购物的任务没有完成，十天的时间全部都在看东西。透露一下，蔡总穿的时尚的衣服在哪买的，我知道，你得贿赂我。

  这次时间很短，只有十天时间。我这次看是从设计背后来看，技术层面我看得少一点。我后来要求校方，能不能安排一个老师，专门给我们分析一下意大利眼中未来的发展趋势，有一个时尚分析师跟我们上课。我这十天时间在展馆看这些空间、家具，我一直带着一种什么概念呢？1967年意大利的一个评论家切兰提出的朋克野人的思维方式、艺术形态，这个艺术形态是什么呢？朋克这种艺术形态是DIY的比较多，破旧的、手工改的一些东西，自然的。所以这次我看到的跟六七年切兰提出来的，因为意大利经济发展很快速的时代，很多人厌倦了这种生活，就用一些废弃的材料来做艺术形态，就是70年代十年的时间就过气了，但是现在有点卷土重来的感觉。

  所以在展场中我看到的绿色比较多，你们到橱柜展厅、卫浴展厅都是绿色，材料的机理感比较强，不像原来光的、亮的art deco的那种光的比较少。我想到国内的漫咖啡，其实就是这种手法在做的。我想今后可能会流行。

  还有一点，还有一个词是我跟潘杰、张雷聊到的轻量化设计，最有代表的展厅是贾伟先生刚才介绍的，从石头到一把椅子到碳纤维的过渡，特别震撼。轻量化是从1994年提出来的，怎么样把汽车抗撞击能力提高80%，造价又不提高的情况下，同时车身做得更轻。我想轻量化这个概念怎么拓展呢？目前来说欧洲的经济现在一直在滑坡，意大利也非常明显。轻量化还有一个就是现在网购的形态，也是造成轻量化的原因。轻量化体现在产品上，是拼命的为产品减肥，产品过渡臃肿的东西都会减掉，让它成本上更少。2001年当时我去法国的时候，宋老师的学生徐明，他说当年他们在菲利普斯塔克楼下办公，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像这么一个顶级的室内设计大师，他的办公环境是轻量化的设计，公司运营很健康，业绩也非常出色，这点让我想到轻量化的拓展。当然这里面还看到像古典家具那样的，就是工艺上的传承。今年古典家具馆我是看了两遍，都是400平米以上。所以我觉得轻量化也是一个概念。

  接着宋老师的话讲，其实我这次看完三年博物馆里的韩国的展览，包括日本、泰国等其他几个展览，刚才宋老师说得很好，我总结了一句话，可能说起来稍微有点刺耳，觉得中国设计师现在考虑更多的还是设计手法，但是泰国设计师现在已经看到的是生活的状态，意大利的设计师设计的是生活方式，日本设计师设计的是生活的质量。从这点来说，我们作为设计师，应该要从设计手法上重新反思生活方式的问题。这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

  贾伟：中国传统设计文化的传承存在断档，设计师必须直面这个问题

  戴蓓：贾伟，你是做产品设计的，工业设计产品会更多一些，刚才妍玲讲了，这其实不仅仅是设计的大party，更是产品创意的大party，你怎么看中国在这次的表现？当然你的作品也在里面，如果还有机会，比如明年还会做的话，你是像今年这样做，还是有别的想法？

  贾伟：我个人一直认为中国现阶段是最繁荣的市场，就是最欣欣向荣的设计市场，或者创作市场，如果这些创作缺少品牌化，缺少资金、品牌、制造等等的连接，我身边太多的设计师在做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觉得这点其实是应该培育的。包括我很渴望国内有更好的设计周去推荐年轻设计师的作品。我觉得中国设计要有几个阶段，第一，先找到自己的风格，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因为我们准确的说是从文化大革命之前到现在，其实是文化断档的，为什么拿出来的东西总像民国的和清朝的？因为光寻找就要寻找几十年，你不寻找是不行的。我个人认为“文化”是文而化之的，是在特定时间的生活方式，我们用什么来表达呢？我觉得设计仅仅是一种语言而已，设计的内容是文化。

  我们把意大利设计、把德国设计已经标准化为国际化，其实它还是用自己的文化在做，比如我们吃麦当劳的快餐，这个东西就是很自然的，其实它之前就是美国快餐，这是美国文化来的东西。美国大片，就是英雄主义的一种延伸而已。但我们今天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觉得这帮人又拿出老祖宗的东西，但是你不拿老祖宗的东西拿什么，你没有文化，你怎么来表达自己。只不过我们一下子断代了五十年、一百年，拿出来就觉得很不接气，又不接上又不接下，但是这一代没有办法，只能在这断代的五十年里变成四不像的东西。为什么我们有的时候看台湾人做的东西、日本人做的东西、韩国人做的东西还舒服一点，因为他们是连续下来的，不是说啪一下子从这个年代跳到那个年代。我以前也在思考，为什么一做就拿出明清民国的东西，因为经典是需要传承的，这没办法。这是一个必须去寻根的过程，寻根就需要很多年，寻找到之后要解读需要很多年，解读之后再创新又需要很多年，所以我们没有找到根。我们学的一定是西方设计，我学的就是西方设计，我老师告诉我，德国设计、日本设计、芬兰设计、挪威设计，从来没告诉我中国设计，那没办法，我们做国际化的设计做不过人家，做不过意大利人，做不过法国人，那怎么办？只有拿出自己的东西，这个和他们的不一样，没有别的办法。但是我们的又不接气，不接当前的人们生活方式的气，这就是一个尴尬，这个尴尬是设计师要去承受的。

  段妍玲：中国设计存在的问题 应该在中国人的生活中找到解决方案

  戴蓓：妍玲怎么看，从你这个地球居民的身份跳出来看。

  段妍玲：我没有选择很多中国的展览，是因为最早我们在米兰做一些展览，引领了、误导了一种语言、语境，每个人都可以去米兰做展览。米兰设计周价格很高，人脉也很忙，如果你有本事付得起这个钱，重量级的人物也可以去参与，我相信这是能力和品牌的成就。但是最终还是要看你看到的是什么。我觉得张雷值得鼓励的是，融的展览和看见的展览，我觉得这些展览最大的问题，包括米兰展的问题，都是大家对于展览、展示本身，如果你有一个非常想体现你文化的展览、展示，让我能够体验到，但是我看不到，目前这是一个短板。当然我们说爱之深则恨之切，但是从整体来说，中国人的问题是为什么我关注工作，因为我们没有生活，哪来的生活方式。美是一个极其有功能和理疗性的东西，在今天这个社会为什么不关注美，因为它有很大的调养和疗养的功能，但实际上它很难接触。我们关注工作，我们设计师中德国人、美国人，做出很大成绩的恰恰是办公品牌，但我们现在所有人做的是写意性的装饰品、玩意儿。我觉得中国文化其实很好，但是如果我们这些玩意儿从小只是把玩，我觉得情趣依然是非常附庸风雅的。怎么样能够在当下，今天的中国人的生活中找到解决方案，我并不觉得博洛尼做了多么完美，可是你的确做了中国人的家，这是一个很好的起点，在这个起点中寻找。

  我看原创设计这个词其实是毫无意义，对中国现在的生活业态和生活方式，真正有影响力的是企业和企业家，所以我们要在频道中寻找共振的这个人，轻量化的未来目的就是要寻找几个志同道合但是专长不一样的人一起协作，才能找到未来的中国设计路径。如果只是靠原创的展览继续做下去，我自己觉得是劳民伤财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们足够的媒体已经知道这个事情，被大众已经传播到，它的意义已经实现了。我目前看到的是一个瓶颈，发现功能已经结束，新的东西没有上来，未来的方向没有出现，我也没有看到一个更新的东西，所以我没有提出来，但是我觉得每个人做出的努力，的的确确是真诚的。所以一定要努力。我们如果一定要站在全球标准来看的话，它里面的短板是非常明显的。

  蔡明：商业化设计与个人化设计区分开 这就是中国的模式

  戴蓓：不管这个展览是不是成熟还是青涩，作为一个制造公司，假如未来有机会，您作为一个制造企业，您可能会想在这样一个大party上呈现什么呢？

  蔡明：为什么说我看了这么多年终于看明白了，就是我知道我要什么了，创造和商业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能够在一起的，所以如果说是个生意的话，大的生意一定是标准化、规模化的，那才是大生意。比如麦当劳，必须标准化才能做大，如果麦当劳里面加价格小炒，我就不喜欢了。中国其实设计师挺幸福的，挣钱还是比较容易的，在座的很多设计师，老外说你这个设计师一年能够干多少活啊，我说一个月就俩，一年24个项目，老外都疯了。包括中国的医生，一年开多少刀，那动手术都是拿刀练出来的，所以老外都特佩服。这样的话其实有一批人就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了，我觉得中国规模企业做规模企业的事，创意型企业做创意型企业的事，做商业的设计师，留一部分精力干自己喜欢的事，由于中国的迅速增长的经济给了这样的机会，所以中国一定是特别好玩的社会，不用太在乎，你说贾伟做一个东西，卖不出去，赔了，不会的，贾伟有钱，那东西好玩就行。但是有这一批好玩的事，慢慢就能出来新的可能性，所以这就行了。

  对我来说，我把我的爱好和事业已经分开了，我马上要创立一个昆曲的，就是五道结合的，茶道、花道、香道、琴道、昆曲，结合，我发现没有人愿意听一个半小时的昆曲，听五分钟，就知道元朝是这样的，剩下的时间就没意思了，那就支持不下去了。那怎么才能支持下去呢？形式上很重要。比如日本能戏，咱们两句日本话听不懂就没意思了，有一个打节奏的哥们儿跪在地上，拿砖头那么大一块木板，砸地面，一到那就抡圆了，啪一砸，过一会儿就一砸，我就看他就能支持一个多小时，所以我知道了为什么形式感的重要。你发现那个戏不重要了，有一个一个点，就能支撑你能把这个事看完。我就把花道、香道的形式感做出来，戏变成陪衬了。古代看戏就是看电影，现在看戏是陪衬，反而其他形式感更重要，这就是时代的变化，就是接点地气了。

  后来为什么我做九朝会在这个街区了，望京小腰被我收编了，定位为餐饮业的潮牌，每天晚上不八点一直到晚上五点，北京美女最多的地方，好车最多的地方就在这儿，我就理解了为什么，不明觉厉，你不明白，但是就是厉害。不明觉厉之后，商街的形态就出现了。其实我也追随设计师，比如哈克桑，我认为是做中国文化餐厅做的最好的，在伦敦起步的，在曼哈顿做了一个店，特别好。后来我一查，在迪拜有一个，我就飞到迪拜去看那个店，后来伊斯坦布尔也有一个，我就飞去伊斯坦布尔。他从伦敦店之后一个一个的变化，我就知道了，中式还是特别强烈的愿望。后来我看了台湾的阳明山的店，我就知道中式的玩法了。禅意很足，我就发现符号都不重要了。

  我最近也要做一个围炉茶聊，还是生意，我最近做的全是互联网思维下产业家众筹模式的玩法，我不做单店，单店没兴趣，一定要做规模。围炉茶聊人均消费160，接地气。投资四千块钱，年利润超过350万，纯利，哪有这么好的买卖啊。漫吗啡是450万投资，55%的店是当年回本，纯利润35%，这是我看到的最好的商业模式，里面的平米造价、回收期、毛利率算得很清楚。其实好的商业设计师都是要帮人赚钱的，为什么他喜欢这个，为什么从设计拓展到情感链接，说小米手机是粉丝经济，为什么呢？小米手机又好，功能又棒，还不贵，那叫贪便宜，不叫粉丝，粉丝是什么？是贵我还支持你，那是有情感的。比如你去马来西亚开演唱会，我就打个飞机去追随你演唱会，飞机票比演唱会票贵多了，那是叫粉丝，不是买一张光盘就叫粉丝，这不是。以前也是视觉视觉，后来发现没那么重要了。

  戴蓓：蔡总不愧是大家调侃在做整体橱柜里做餐饮最好的，做餐饮里做橱柜最好的，全景米兰生生被蔡总带到了烧烤米兰。

  还是那句话，让别人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光去看别人的时代也应该是过去了，中国要呈现什么样的一种态度，可能是靠大家的态度来决定你要呈现什么东西，还是蛮重要的，还没有结束，有很多机会，也有很多思考。谢谢大家一边吃一边思考吧。谢谢各位的精彩分享。谢谢。

  主持人：看设计去米兰，我们听到了琳琅满目的设计，也听到了很多专业人士的分享，在座的各位除了感受到视觉和精神上的震撼之外，我们肚子开始叫了，接下来九朝会宴已经开始了，很多东西都是通过文化上的洗礼，不断沉淀下来的就是精髓，精髓是需要我们去探索的。就像妍玲团队，把视觉盛宴也准备好了。请大家分享接下来的愉快时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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