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当前我国林业产业面临的形势、发展趋势

摘要：为了深入贯彻落实中央人才工作会议精神和国家林业局党组人才强林战略，更好的发挥林业人才在林业产业体系建设中的核心作用，深入探讨林业企业经营管理人才开发的有效机制，由国家林业局人才开发交流中心、中国林业产业联合会和中国林业教育学会共同举办的"...

国家林业局计划与资金管理司副司长、全国木材行业管理办公室主任孙建

　　首先，有请国家林业局计划与资金管理司副司长、全国木材行业管理办公室主任孙建先生就“当前我国林业产业面临的形势、发展趋势”为大家做专题演讲，大家欢迎。

　　孙建：各位代表、各位来宾上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交流我国林业产业发展的有关情况，为了便于大家对我国林业产业有一个了解，我将今天上午要介绍的产业的有关情况分为几部分内容。一方面是为什么要发展林业产业，发展哪些林业产业和怎样发展林业产业，通过这三个题目，把我国林业产业的有关情况，发展产业的思路给大家做一个简要介绍。

　　为了便于说明相关的问题，首先要对我国林业产业的特点有一个了解，我们一般讲林业产业是以森林资源为利用对象的产业，所以它和一般的产业不太一样，是一个产业集群的概念，包括一产、二产、三产。如果再继续延伸，在一产、二产、三产都有很多内容。

　　为什么要发展林业产业？因为林业产业是一个朝阳产业，是一个富民产业，说它是朝阳产业就是说尽管我们现在遇到了金融风波、遇到了各种困难和危机，但是我们的产业还有广阔的市场发展空间和前景，这种状况不是我们人为认识的，而是由于客观的经济发展阶段决定的。我们现在处于一个什么阶段？处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阶段，全面建设小康社会阶段具体讲，就是现在从人均三千美元到人均一万美元的阶段，在这个阶段，生产结构、消费方式将会发生比较大的变化，具体讲，人们的消费支出结构原来主要用于吃和穿，现在支出的重点主要用于住和行，这个指标从经济学术语叫恩格尔系数，我们国家的恩格尔系数城市是30%，就是城市居民大概收入的30%用于吃和穿，农村是40%，在发达国家恩格尔系数是10%左右。

　　消费支出结构发生这种变化相应的对我们的林产品会提出比较大的需求，比如说整个结构支出用于住和行，也就是现在大家的支出消费主要用于买房子、买汽车，买房子要装修、要买家具，对我们的家具行业产生了比较大的冲击，不仅如此，典型调查，大概80后家具更新的速度不像四五十年代的同志那样，大概一套家具用一辈子，80后大概五六年就要更新一次，所以对整个家具市场、对家居市场，比如装修等等，对木材行业，都提出了比较高的需求。不仅如此，生活水平提高了以后，温饱解决了，追求的是更高的生活质量和生活水平，要求我们吃的更保健、更长寿，很多林产业包括木耳、蘑菇、山野菜、竹笋等等都是保健食品，有利于食品结构的改善。生活水平提高了，有钱、有闲，能够旅游，现在首先选择的是回归自然，进行生态旅游等等，这些都是对林业产业提出的市场需求，所以林业产业从实证分析来看，80年代以来，林业产业一直保持着高速增长的态势，一直保持着两位数的增长速度，高于同期国民生产总值6到8个百分点。“十一五”时期林业产业年均增长速度达到了24%，远远高于同期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速度，这也证明，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家对林产品提出了更高的需求。这是发展阶段决定的。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随着经济水平的发展，我们现在面临的制约经济发展最主要的因素一个是环境，一个是资源，在目前所讲的四大基础材料里，包括木材、钢材、水泥和塑料，唯有木材是可再生、可循环利用的，它符合循环经济的要求，这是时代的要求。

　　除了这两个因素以外，我们还有进口替代的问题，现在木材的进口每年原木进口三千多万立方米，以木材为原料的木浆造纸、家具等等，折合原木大概在1.6到1.8亿，木材进口现在是仅次于石油的第二大进口商品，每年林产品的进口大概要花四到五百亿美元，当然这里不仅仅是木材，除了木材和以木材为原料的商品，折合人民币大概是两千亿。这一块的市场有待于我们通过发展国内的林业产业来替代，除了进口替代以外，还有出口导向型的，中国林产品由于我们的劳动力成本比较低，我们成本低并不意味着劳动力的水平低，所以中国商品在国际市场上具有很强的竞争力，包括我们的人造板、我们的木家具，出口势头都挺好，家具出口现在到美国已经超过意大利，占到美国市场的10%左右。除了美国以外，现在出口到欧洲、非洲的市场前景都很好。

　　所以进口替代、出口导向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的木材和木材制品市场前景都非常好，所以我们简单的说，我们的林业产业包括木材加工业是一个朝阳产业，不像有些产业属于夕阳产业。我们是朝阳产业，不仅国内市场很大，国际市场也很大。

　　再简单讲一讲我国的林业产业还是一个富民产业，这是由于我国的国情和林情决定的，我国的国情69%的国土面积是山区，56%的人口居住在山区，这部分农民要脱贫致富，希望在山，潜力在林，也就是说尽管现在农民的增收靠外出打工，但是最终脱贫致富要靠发展林业和林产业。这是一个情况。

　　另外，中国的林情，中国的耕地18亿亩，解决了13亿人口的吃饭问题，我国的林地是43亿亩，如果再加上6亿亩可治理的沙地、8亿亩可利用的湿地，加起来是耕地的三倍多。但是我们的林业产出现在是多少呢？根据贾治邦局长在局长会议上的报告，林业的产出具体的数字大概是198块钱，耕地的产出是686块钱，还不到耕地的1/3，所以林地产出现在还处在一个较低的水平。这数字怎么出来的，我问了一下统计处的同志，就是根据林业一产和三产的产值除以林地的面积，当然这个科不科学可以再研究。但总体来讲，我们的林地还处在比较低的生产水平，是这样一个状况。这就意味着我国的林地产出率、利用率和生产率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更何况我们林地上还有动植物，它们的利用前景也很广阔。特别是随着南方集体农山制度的改革，把林地由个人承包调动了农民的发展林业生产的积极性，很多原来一分钱不产出的林地，通过承包以后，通过发展林下经济，每亩地每年增收500块钱不是很费劲的事情，极端的例子每亩地比如说种林下参，收入是以万元为单位的。所以我们林业产业由于它是一个朝阳产业、是一个富民产业，所以我们从事产业的同志应该对这个行业的发展充满信心。

　　前面简单讲了两个问题，第一什么是林业产业，第二是为什么要发展林业产业。下面进入正常的介绍，就是我国发展哪些林业产业，有两个前提要跟大家说清楚，第一我国林业产业的现状。对我国林业产业发展的现状，如果不讲具体的、系列的数字，用一个概念来把握它，就是我国现在是一个林业产业的大国，当然这个大国是通过数据来说话的。大体现在哪些方面？体现在我国主要林产品的产量都居于世界前列，比如，我国人造板产量2010年达到了1.536亿立方米，我国人造板产量在2003年达到4553万立方米的时候，就首次超过当时的最大国美国，超过它一万立方米，从那以后我国的人造板产量基本上按照每年1000万立方米的速度递增，到2010年达到了1.5亿立方米，把第二名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这是我国人造板的产量。

　　我国的木家具产量近3亿件，地板4.79亿平方米，松香及其制品是133万吨，竹产量是14.3亿吨，经济林产品是1.26万吨，这几个林业产业主要产品的产量都居于世界第一。我国的木浆造纸去年达到了9千万吨，也超过了美国。所以我们说我国是一个林业产业的大国，不是凭空说的，是因为我国的主要林产品的产量都居于世界第一。

　　但是我国还不是一个强国，不强的表现首先表现在我们国家的第二、第三产业的比重还比较低。2010年我国林业产业一二三产的比例，一产占到了39%，二产占到了52%，三产占到了9%，自己跟自己比这个结构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跟世界先进国家的水平比，我们还有很大的差距，一般发达国家的林业产业的二三产占到80%以上。最近我看了一个材料，我们国家去年开了一个第三产业发展大会，我国现在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水平大概三产占到国民生产总值的60%左右，这个水平跟国际先进水平比差距也很大，国际先进水平应该三产占到80%以上，但是我们林业跟我们国内其他行业比，差距也很大。这是第一个不强的表现。

　　第二，林业产业的生产企业规模普遍偏小，当然这里头有一系列的数字，只要大家有一个概念。

　　第三，我国林业产业科技转化率比较低。

　　还有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就是我国林业产业资源支撑能力比较弱，因为林业产业是一个资源约束型的产业，谁掌握了资源，谁就处于市场的优势地位，所以资源问题制约着我国林业产业的发展。我国现在每年进口原木三千多万立方米，进口以木材为原料的各种林产品折合原木大概1.6到1.8亿立方米，木材安全问题在我国已经提到了议事日程。我国林业产业的现状，是一个大国，但不是强国。

　　现状如此，下一步的发展就要由大变强，这是我们的目标。第二要对时代发展的大环境予以把握，现在时代发展是最强音，尽管我们强调改革，但是改革是手段，发展是目的，发展是硬道理，一切要围绕着发展来思考、来工作。发展现阶段的特色、特点是什么？我初步归纳了一下，大概是“创新、调整、低碳、和谐”这八个字。创新，我国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要赶超美国、赶超西方的发达国家，如果没有技术的创新，我们只能永远跟在别人后面，所以创新是发展的最强音。除了创新以外，整个生产方式、生产结构的调整也是我们发展的一个重点，再其次就是低碳，再就是和谐。

　　发展的中心是什么？发展的中心是要提高我国林业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大环境来讲，就是要提高我国产业的国际竞争力。

　　发展的内容主要是四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兼并重组。

　　第二个方面是新兴产业发展成先导性、主导性的产业，“十二五”期间国家提了七个新兴产业，这七个新兴产业里边大概除了两个产业跟我们林业产业没关系以外，五个产业都和林业有关系。两个没关系的产业，一个是IT，一个是新能源汽车。跟林业产业有关系的五个新兴产业主要是新能源产业、新材料产业、低碳环保产业、生物产业、高端制造业。新兴产业按照国家的要求，到“十二五”期末，新兴产业的产值要占到我国GDP总产值的23%，这是我们的目标。

　　第三个发展内容是服务业的大发展是结构优化升级的战略重点。

　　第四个发展的内容就是特色产业。

　　所以从国民经济的大环境来考虑，发展的内容主要涉及以上四个方面。

　　发展的战略主要也有四个方面。有两个背景，一个是我国林业产业发展现状，第二是我国整个产业发展大的背景。

　　第一个方面的战略是要实施区域发展的总体战略和主体功能区的战略，充分发挥各地的比较优势。

　　第二个方面的战略是要落实节约优先的战略，因为我国现在经济发展遇到的最大的问题是资源约束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开辟新的资源来源，要节约、提高现有资源的利用率，节约包括节水、节地，节约各种各类资源。

　　第三个方面的战略是要构建以绿色、环保、低碳为特点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

　　第四个方面的战略是要大力发展循环经济、推进资源再生利用。

　　这四个战略是国家在“十二五”期间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点。

　　把这两个问题搞清楚了以后，再回过头来看林业产业发展哪些产业，在国家林业局贾治邦局长的报告里，提到了要发展十大产业，主要包括木材加工业、森林旅游业、油茶产业、竹藤产业、花卉产业、野生动植物的繁育利用产业、木浆造纸业、林化产业、生物质能源产业和沙产业，这十大产业是贾局长讲的今后一段时间我国林业产业重点发展的十大产业。

　　从学术的观点来看或者从理论的角度来看要发展哪些产业呢？我个人认为首先要发展的是林业的主导产业，所谓主导产业就是产品的附加值比较高、产业的关联度比较大、带动力比较强的产业，它决定着我国整个林业产业的发展水平。这里主要包括木浆造纸业、林产化工业、森林旅游业、生物质能源、生物质材料、林药产业和生物医药产业。刚才说到的这些产业主要的跟新兴产业是相关联的，这是我国林业产业发展的重点，因为它的快速发展，这些产业的产值在林业总产值中比例的提高，意味着我国林业产业水平的提升，这是主导产业。

　　第二是基础产业，基础产业主要是林业产业的支撑产业，主要是林木的培育业，具体包括速生生产林工程和大型集材的培育工程。除了这个以外，还有林业机械工业，因为林业机械工业是提供生产手段的行业。马克思主义在介绍衡量经济发展阶段的时候讲过，衡量一个阶段不是看它生产什么，而是看它用什么手段来生产。根据这个原理，铁器社会是跟封建社会对应的，奴隶社会跟青铜器对应，资本主义是机器大生产，所以机械行业是提供劳动手段的，而劳动手段是决定经济发展阶段很重要的标志。所以要提升我国的林业产业水平，必须要提高我国林业产业的机械化、自动化水平。所以“十二五”期间我们要加快林业机械的升级换代。

　　除了这个以外，还要发展一些新兴产业，主要包括有新市场、新需求的产业，主要包括花卉、粮油、野生动植物和沙产业，现在特别要提出的是，我们要大力发展林下经济。随着集体林权制度改革的深入，我国有大概7亿亩的林地承包给了农民，它们给农民增收致富又提供了一个更广阔的平台。那么怎么样实现生态改善、生产发展、农民增收等林权制度改革的目的，主要的途径就是发展林下经济。林下经济尽管种类很多，但是大体归类三大类，一个是林下种植业，一个是林下养殖业，一个是森林景观的观光业。具体的模式包括林草、林药、林禽、林畜等等，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作为政府必须要考虑到规模化经营和工业化利用的林下经济的发展。

　　我们要由一个产业大国变为一个产业强国，我们要提升产业发展水平，要发展林业的主导产业、发展林业的基础产业、发展林业的特色产业，所以这部分简单的概念是这些。

　　我再给大家介绍一下如何发展产业。围绕发展这条主线，围绕做大、做强、做专、做精来发展我国的产业。主要要抓好三个环节。

　　第一个是企业环节。企业环节要实行五化，具体讲是基地化、规模化、现代化、品牌化、国际化。它的内容，基地化就是企业所需的原材料必须要由自己的基地来提供，当然我这里讲的主要是大型的人造板和木浆造纸企业，根据国家的政策导向，我们提出大型的人造板和木浆造纸企业所需的原料最好有30%是由自己的基地所提供，这样能保证企业正常生产有稳定的原料来源，也能保证我们企业在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规模化，因为林业产业的很多产品规模效益非常明显。现代化就是用IT技术、信息技术提升企业的经营管理水平。品牌化，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品牌规模发展的阶段，同样一件产品有没有品牌价值差异很大，市场差异也很大。同样一件夹克衫便宜的几十块钱，贵的几千块钱，实际上面料的差距、做工的差距没那么大，但是有品牌就有效益，现在的发展已经到了品牌经济的阶段，所以企业要做强必须树立自己的品牌。国际化，现在世界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加快，我们企业真正要做大做强，必须在原料和产品市场上着眼于国际化。

　　第二个环节是要做大做强地方。做大做强地方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要发展产业集群，所谓产业集群就是现在很多地方在建工业园区，当然工业园区不是简单的把企业搬到一起，而是建立在分工协作基础上的一种产业集群，它能节约土地、节约运输成本，能够发挥它的专业化分工协作的生产力，最终降低成本、提高生产力。第二是要发展特色产业，我们林业产业跟其他产业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我们不仅仅要遵循经济规律发展的要求，还要遵循自然规律发展的要求，要把自然力转化为经济生产力。我们国土面积比较大，各地环境差异比较大，这种差异带来我们产出的产品和产品品质差异比较大。所以从这个角度讲，首先要把自然的生产力转化为经济的生产力，并不需要我们花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只是我们充分利用这种自然的生产力，这也就是所谓的地方特色、区域特点。

　　第三个环节要做大做强行业。做强行业简单的就四句话，扩大产业面、延长产业链、提高附加值、循环经济线。扩大产业面，因为我们加工利用的对象很多，林场工业是以森林资源为加工对象的，森林资源包括林地资源、林木资源以及依赖于林地和林木资源所生长的动物、植物以及微生物，我国的植物资源大概三万多种，高等的脊椎动物大概2400多种，往往一个植物就能发展成为一个大产业。比如说红豆杉提取紫杉醇发展为一个大产业，银杏提取的银杏黄酮是治疗心血管病的比较好的药物。还有很多香料植物，现在大家知道法国香水主要是矿物质提取，而现在我们要环保，要跟自然亲近，所以很多是取自于植物里，跟人有一种自然亲和力，而植物里头很多能够提取香精、香料，包括八角、花椒、香樟树等等。随着科技进步，有些植物对人类的健康、对人类的长寿还有意想不到的作用，随着科技水平的发展，这些植物、动物资源非常丰富。动物现在利用主要四个取向，一个是食肉，第二是取它的毛皮，第三是入药，第四是做工艺品，这里的潜力也很大。

　　延长产业链，我们要向两极延伸，一个是向原料培育延伸，一个是向高附加值终端产品的生产延伸。提高附加值的前提是要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再就是体现循环经济的要求，就是我们要加大废旧资源回收再利用，具体讲林业产业一产要以提高林地的利用率和林地的产出率为核心，因为各地的情况不一样，生产的产品不一样，但是核心是要提高林地利用率和林地产出率。二产主要是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为中心。三产，讲的主要是森林旅游，三产主要以提高文化品位为核心，森林旅游不希望把森林旅游的景点建成现代化城市那样，要使旅游者有回归自然的感觉。实际上到森林旅游可以实现洗肺的作用，呼吸了新鲜空气，洗胃，就是吃了林产品、土特产品，养眼，因为绿色对眼睛有保护作用，而且我们的林区很多地方都是红色根据地，还可以洗脑，等等，所以可以提升文化品位。

　　除了发展以外，林业产业还要加大改革的力度，林业整个发展改革和其他行业比是相对滞后的，集体林权制度改革、林地改革滞后20年，国有林场改革和国有林区改革，现在还处于调查研究阶段，现在改革通过调整利益分配关系来加快生产力、促进生产力发展，现在改革滞后有它的特殊原因，这跟我们林业的特点和特色密切相关。因为我们林业产业基于资源的培育业，而林木资源的培育周期比较长，遇到的自然风险比较大。

　　再一点，林业产业推向市场，政府要不要管，政府如何管，对这个问题的结论是政府应该管，但是政府的管理不像计划经济那样，而应该适应市场经济改革的要求，要进行规划引导，要实行行业准入，要进行经济杠杆的调节，要加强预测预警，加强中介服务等等。

　　我们这个会是产业发展和人才培育，关于这个我也做了一点调查，从投入产出比来看，有一个资料说投入机械手段，投入一块钱可以产出八块钱，而投资人才的比例是1：23。林业产业是朝阳产业、是富民产业，具有广阔的市场发展前景和空间，正是由于它这个产业的特点，需要大量的人才，同时我们的林业人才在产业的发展过程中，能够施展自己的空间，因为大家知道个人的进步要寓于事业的发展之中，我们的事业是一个前景非常广阔的事业。常言说，时势造英雄，在林业产业大发展过程中，需要人才，人才也能够在这个产业的发展中施展自己的才能，在林业产业的发展过程中，不仅仅能够培育、培养百万级、千万级、亿万级的富翁，还能培育和培养农业科学家。前面讲到新兴产业里林业占五个，其中最有前景的应该是生物产业。

　　毛主席在《矛盾论》里，将人类社会的运动形式归结为五种，由低到高是机械运动、物理运动、化学运动、生物运动和社会运动，这个运动形式跟我们产业相关。我也做过分析，比如木材加工业，机械运动主要是把木材由甲地运到乙地，主要是运费。物理运动是改变物体形态，把原木加工成板材，能增值一百块钱或几百块钱。化学运动能增值一到两千块钱，生物运动至少能增值上万，而社会运动那就更高了。木材加工的社会运动怎么体现呢？比如说木材做家具，国外一套家具能卖到几十万、一百多万，用的原料也可能就一到两立方米的木材，为什么增值那么高？因为它体现的是一种文化、一种历史，这就是它的社会运动。再举个例子，扇子，一根竹子可以生产若干把扇子，但是如果扇面是画家、书法家题字的，那么一把扇子就可以卖几千块钱，那就不能简单的是一种日用品，而是一种艺术品。

　　我们现在发展的重点要突破生物，更何况林业的生物产业前景也很广阔，比如说为什么禽流感闹得人心惶惶，是因为抗生素不起作用，患者只有等自己的抗体起来以后才能消灭病菌，自身抗体起不来，就只有坐以待毙。大家现在就看重中药、草药，中草药价值增长是几倍的增长，因为市场是有的。所以我们这个时代需要人才，特别是还需要高精尖的人才，需要复合型的人才。产业的发展需要人才，产业的发展也造就人才，希望我们在座的青年学生，希望你们在我国产业大发展中早日成才，为我国林业产业的发展做出贡献。

　　谢谢大家。

　　路永斌：谢谢孙建主任。孙建主任长期从事林业产业的政策制定和行业管理，对产业的现状和发展的趋势有很精确的把握，大家听了精彩的报告以后，一定会很有收获，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对孙主任的精彩演讲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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