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爱十年,让爱放心”嘉宝莉助学发展研讨会

icon 2014-08-15 16:3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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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8月8日下午,“微爱十年,让爱放心”嘉宝莉助学发展研讨会在北京当代MOMA云阶行馆举行。

  主持人:

  整体捐助理念,是大家在现实当中摸索出来的共识,比较十年以前,大家把钱拿去放下,一走了之这样的模式相比,今天助学公益行动已经向前走了很远。但是还会遇到新的问题和挑战,问一下嘉宝莉周长怀和南方周末向涤坤,嘉宝莉现在面临的挑战和你们心目中思量的是什么问题?嘉宝莉助学模式还面临什么样的挑战?

“微爱十年,让爱放心”嘉宝莉助学发展研讨会
嘉宝莉助学基金会周长怀

  周长怀:

  其实刚才我有一个问题没有讲。我们是企业下属的基金会,虽然有独立的机构,但是在专业能力方面难免欠缺,所以不能与专业基金机构对比。我们的人员规模、投入都是有限的。我们在操作过程中,一直坚持尽量发挥自己的优势。我们的优势是,我们有几千员工,在这个氛围中受熏陶,有一些公益热情,有人参与。相比独立金融机构,更重要的是我们有很多经销商,贫困地区也不少,基本上都有布点,相对在当地有优势,毕竟每个地方差异性很大。有的经有销商有这种公益意识,有的欠缺一点。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发挥我们的优势,把我们的工作做好,所以刚才听了几位公益界的老师的意见,所以对于我们的工作很有参考价值,因为我们前段时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下一个十年,的确需要与外部的专业公益组织多接触,对接专业技能方面的东西。

  我们现在对于大学生志愿者的培训,并不是特别专业,我们可以从外部吸收一下这方面的能力和合作。第二个就是我们在资源上的欠缺,我们毕竟每年投入就这么多,刚才也谈到了,我们是从38个推荐名单中选择25个进行资助,为什么定25个,一方面跟学校有协议,不同的志愿者团队去走访,标准的差异性也比较大,每个志愿者评价标准不一样,所以我们没法说超出多少个是合理的,只能做到相对的公平,做公益很难做到绝对公平。下一步我们也会尽量完善这些方面,刚才各位给的建议,能吸收的我们都尽量吸收。另一方面,我们后期对于日常的高校、嘉宝莉班的学生,甚至嘉宝莉班学生之外的一些群体,如何去带动,仍需要去思量,我们的钱是很有限的,以前做初中阶段,十年前捐五百元,还挺有效的,现在我们每年给到每个学生两千元,也只能解决他们的一部分困难,所以只能把精力转移到款项之外的更多帮助。从我们的走访和观察来看,很多地方高中学费一年要几千块钱,我们只能帮忙解决一部分,如果全部靠我们解决,只能给少部分学生,那我们捐助的面就会有问题。

  我们希望未来在助学的过程中,如果碰到许多更需要资助的学生或者地区,信息可以共享。我们能力就这么大,我们基金会是非公募性的,不能对外接受捐款。对于个人捐助,只能把信息共享给员工、经销商伙伴,他们想捐助的就捐助,但是不能勉强。因为我们不能接受他的捐款,再捐给需要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困境。当然,感谢各位老师的意见,我们下一步可以长期联络,如果有机会,也可以在具体环节上有一定合作。我们能做的,是每年更新一些学校,但资助能力有限,不能一直资助一所学校,其他地方就没法做了。所以我们希望有一些承接的东西,在有限的能力范围内,把这个事情做得尽量好一些。

  所以我们做了更多的平台,我们现在也越来越像做一个平台,掏一部分钱,安排一部分人专门来做,做完之后,能力不够,就再补充一部分人,补充一部分协作机构进来,所以我们更愿意把这个平台做得更开放一些。

“微爱十年,让爱放心”嘉宝莉助学发展研讨会
南方周末市场部执行总监向涤坤

  向涤坤:

  我们的感受其实是这样,我自己本身因为也做过一些支教,类似于这样公益活动的志愿者,站在嘉宝莉与南方周末联合举办角度,有一些疑问,不光嘉宝莉,公益类活动都会有这样的问题。站在媒体的角度,怎么样才能让更多的人愿意参与到教育方面的公益事业里来,因为全国三千多家已注册的公益基金会中,43%做公益相关的活动,但对于整个中国仍然是杯水车薪。公益需要更多公众参与,这里有一个问题,怎样吸引公众注意。大眼睛时代,很容易解决问题,那个时候对于所有公众来说都是新鲜事,贴一张大眼睛渴求助学的照片出来,就能打动很多人,甚至打动几十年。

  现在很多组织包括公益基金会,做教育,他们在做的事情,很多人并不知道,公众缺乏了解的渠道。这里面有几个根本性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教育类的行动往往缺乏一个可量化的展示出去的成果,问题是什么?而环境的呼吁,关闭了多少工厂,北京雾霾的天气减少多少天,这些很容易量化。教育这个东西怎么量化?嘉宝莉助学,助学高中三年读完以后,肯定不能以多少人考上大学作为目标,这是很浮浅的,也不需要这样界定。如果说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既不能告诉人家说,我们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达到了什么样的效果,我们就没有办法吸引更多的人来关注这个事情。目前有很多的方法,像刚才几位同学一样,他们讲的更多的是,他们在这个过程当中受到的触动,这也是一种打动人心的办法。但是有一个问题,没有说到你们帮助的那些孩子,最后他们怎么样了,他们得到了什么样的帮助,就跟我自己的困惑是一样的。我也帮助了,在这个过程当中,现在还有跟我联系的孩子们,有一个男孩子定期会寄他个人的照片给我。但是他最后情况怎么样,生活是不是变得更好了,我们让他读完三年高中之后,人生发生了怎么样的改变,没有量化。南方周末当年给西部代课教师做过一篇很详细的报导,由此在新闻界发起对代课教师燃烛的活动,给一个名单,给发补助,对已经清退的教师进行技能培训,解决生活问题。代课教师跟孩子不一样,有些年纪很大了,基本能保证你失去这份职业,还有养家糊口的余地。哪怕捐钱了,培训技能,起码全家不至于饿肚子,这是展示出来的成果。

  对于孩子教育,到底能够讲述什么故事,展示什么成果,让更多人参与到这当中来。我刚才说的公益基金会,舆情调查报告里面,三个代表性的人物,就是他们个人带动了整个公众对公益基金会、对整个公益事业的关注,李连杰、崔永元、李亚鹏,最后这位带动是负面的。前面两位带来了很实效的东西,李连杰壹基金,背后带动企业家,几次大的自然灾害,都发挥了作用,线上线下互动,很实实在在的成果。崔永元对公益组织发起质疑,加菜也是实实在在的,这顿饭能吃饱,教育角度到底做到什么样的,作为媒体很困惑。

  虞婕:

  不光媒体感到困惑,我们也感到很困惑。西部阳光涉及到教师培训,这么多年,这个效果拿什么显现,我们也用一些视频、照片,以及报告去显现,但是都不立体,因为教师培训其实是一个很长期的过程。我自己主要是做农村幼儿园老师的培养,培养出来一个老师周期最短要三年,在这三年之内,在没有这个成果的时候,我们怎么样让别人知道这个成果,对于西部阳光是一个传播难点。三年过去以后,从孩子身上显现成果,又是非常长的周期,给幼儿园老师培训,这些孩子到小学、到大学才能显现出来,和没有上过幼儿园孩子对比,又需要非常长、非常系统追踪。

  对于我们草根组织来说,人很少,做这样事情,人力不够,财力气也不够。除了这个原因以外,现在公益组织有很大原因。我去年自己走访了15家公益组织,做教育的。很大原因,本身做这件事情,在现在的公益组织里面专业的非常少,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如果不是专业的话,其实抓不到这个点。未来的公益发展,它的趋向一定和其他行业一样,走专业化路线。所以,我还是特别期待能够和更多的媒体来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魏佳羽:

  对资源有限的NGO来说,这件事情确实面临非常大的难度。从南方周末角度来讲,没有看到,比如全国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教育质量,教完了之后孩子到底好没好,教完了之后,有什么变化。北师大有一个教育中心,教育部每年给很多钱,在全国县域做评估,评估学生本身质量跟总比,教育均衡。有一群人做这个事,这个数据教育部自己看,不公布,如果公布,一旦带来问题,教育部承受不了。如果意识到这个事情,有机会可找一些人,在一定规模上,去做这种类似的事情。这个时候,因为你已经超越了单个NGO的可能性,就可以在一个区域建立一种标准。回到孩子的发展也是一样的,这种监测是一种通用监测,有专业人建立起来,可以去测,反馈给社会、NGO是很有质量的,当然,难度非常大。这件事情可不可行,取决于你愿不愿意做这件事情,有没有足够的资源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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